第5部分(3 / 4)

小說:真愛一條河 作者:冬戀

她一路急走,奔進院裡。奔進擺放梁家誠遺體的屋裡。想到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看到梁家誠,感受著如同父親的哥哥就此遠離,悲從心升,一時徘徊在回憶裡。越想越難過。心裡想:“我千萬不要哭。我千萬不要哭。”越不想去哭泣,哭泣聲越是止不住。任何人上前勸說,都不管用。整天都沉浸在痛失親人中——傷心和疼痛化作眼淚,絲毫沒有減輕積蓄內心疼痛。梁家慧心裡被一股愁緒纏繞。心思亂了,心緒雜亂如雨後蛛絲,在風雨裡瞬間殘斷,永遠無法復原。

一天過後,在另一個下午,梁家誠遺體準備送往火葬場。梁博文感覺近乎麻木,跟在梁家誠遺體後往村外走。心裡想:“爸爸,你不要走。”想喊喊不出。眼睜睜看著梁家誠遺體抬上車。梁博文看著一切,覺得再做什麼都是徒勞。直到看到車開要開動。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不由得聲嘶力竭地呼喊:“爸爸,你不要走。”她淚眼模糊,視野中出現一片茫白。周圍雜亂,瞬間消失。

梁家誠走了,從此後將會成為親人朋友心裡永遠的記憶——一段永存人們心裡的斷章。沒有後文,只有回憶。他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留存的只有回憶後,無法抗拒地沉痛牽念。

梁博文再次讓家人擔心。她無法接受這些,迷糊著被家人揹回家中。無力躺在床上,沒有任何意志力,能推動她,讓她爬起來。直到聽到火化車回來,才在一種意識支配下,勉強從床上站起。和所有人一起把梁家誠送出村。安葬在山腳下一片泥土下。梁博文一直在心裡嘟嚷:“爸爸,往後的日子,這裡就會是你的家了。你說你心有多狠。就這樣狠心把我們推出了你的世界。”無奈讓笑出現在眼淚恣意地臉上。她這時才覺得話再多,想得再多,都不會有用。梁家誠的以後,將在風風雨雨里長眠在這片山野。

整件事情從發生,到結束,經過喧鬧,走到了平靜。

梁博文無聲躺在床上,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這時,山野正處在秋收。鄭紅秀忍住巨大悲痛,安慰過樑博清和梁博文。還得到田野裡收割莊稼。悲痛中,汗水,淚水無聲撒落在成熟豐收地田野。

事情雖過,但是這件事並不是尋常事。家裡親戚朋友天天牽掛,都不能放心。事後都和梁博清和梁博文談話,希望他們能走出情緒低落。實在沒辦法,只好讓梁博清回學校。

時隔不久,梁博清返回學校。回去後,身心還一直處在情緒低落。學習和個人身體都受到很大影響。思想意識在一段時間都覺得不清醒。時常走神,經常答非所問。老師和同學們都很為他擔心。只要沒事,他們就儘量多和梁博清接觸。希望他可以從痛徹心扉,失去親人的悲痛中走出來。不要過於沉浸,陷入痛苦深淵不能自拔。梁博清和他們在一起,懂得他們用心,理解他們想法。可是有種痛只要存在,就會無休止痛下去,想控制都不能控制。老師和同學們想方設法,都不能讓梁博清回到最初。實在沒辦法,又不想讓梁博清走向無形毀滅之路,只得和梁博清家人聯絡。他們在梁博清通訊錄上找到幾個同姓相連地名字,看過號碼,撥下,打了過去。梁家遠和梁家志接到電話,在當天就趕到了梁博清所在學校。梁博清看到他們說:“我沒事。你們得給我些時間,讓我走過去。我現在需要一些時間梳理一下心緒。”孤僻成性,想孤獨接受一切。梁家遠和梁家志發現他心緒亂,心情卻過於沉寂。梁家遠說:“我們來看看你。來了,看到你,心裡能放心。不過,還是希望你和我們回家休息幾天。過幾天,再回來,也影響不到你。”實在沒有辦法可想,打算把梁博清先接出學校。梁家志說:“只是希望你回家休息一段時間,緩和一下情緒再說。”認可換個環境會好些。梁博清沒再反對,答應跟他們回家。

鄭紅秀忙一季家活,在太陽下曬得黝黑。梁博清一進門,看到她拿著傢什正往外走,心裡說不出有多難過。梁博清看了看放在牆角的傢什。走過去,拿起後,一聲不響,站到鄭紅秀跟前。鄭紅秀看著梁博清,再看了看梁家遠和梁家志,邁步走到門外。梁博清跟出門,對梁家遠和梁家志說:“伯伯,叔叔,你們回去吧。”不再吭聲。鄭紅秀說不出話,把門鎖好。拿起傢什,往山上走。梁博清一聲不響跟在後面。

幾天下來,梁博清堅持在山間梯田裡做事,釋放心裡壓抑情感。淚水成了汗水。汗水揮灑,如揮灑心裡壓抑情感。鄭紅秀擋不住,只得聽街坊鄰居勸說:“紅秀,別擋也別攔了。讓博清多吃些東西。你和他多說說話,別硬勸。不能制止,就彆強硬去制止。過幾天,會好的。”都認為突然出現意想不到地事情,受到打擊,情緒激動,出現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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