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有些叫勁:“奶奶,我覺得還是現在回去吧。”突然覺得心裡很堵。她走到電話跟前,拿起電話,撥打梁家志電話。電話撥通,沒找到梁家志,只得留話。電話結束通話,就坐在沙發上,不再吭聲。
如此一來,當天下午,梁家志聽到留話後,就從工作中匆忙趕到冷正敏處。梁博文說:“叔叔,我想回家。”背起書包,往門外走。梁家志心裡一揪,急忙對冷正敏說:“媽,我剛好到鎮上辦事。我把博文先送回去。過幾天,你要是想她了,我再接她上來。”急步跟出了門。
梁家志不放心梁家誠,隨車把梁博文送回家。順路看梁家誠,心裡只有難過。車到,進村。邁進家門,看到梁家誠,大夏天反倒吸了一口冷氣。梁家誠臉色臘黃,人很瘦。梁家志看著,忍住心生的痛。他沉聲說:“哥,你要好好調養身體。我還有事,不能久留。”腳步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梁家誠看得出他難過,答應:“好,好,有事趕緊去忙吧。你說你來回跑,時間都耽擱在路上了。現在城裡鄉下交通那麼方便,還得專車來送博文。博文,你說你也不是孩子了呀?”埋怨梁博文,掩飾兄弟情深在心裡作祟。梁家志看了看梁博文,狠了狠心,點了點頭,抬腳邁出了家門。
夏天,就在這個夏天,梁博文開始了漫長而又短暫地心旅。她陪梁家誠待在家裡。平時有玩伴喊,會應聲而去。現在成了婉言拒絕。只要梁家態把藥水掛到手上。她就坐在小椅子上,沉默不響,默默守候。
畢業考試結束。梁博文再次恢復到預考前的生活軌道里。亞運會還沒播放結束。梁家誠還是一滴一滴往身體裡注射藥液。梁博文看不進電視,心裡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心一陣空了,一陣又覺得擠得心煩。有時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這種心情。她想:“或許正應了心裡掛水桶,七上八下不得安穩吧!”勸慰沒有其它辦法,只得想過,再堅持守在梁家誠身旁。
幾天過後,成績下來。梁博文並沒達到招考分數。學校不達到分數,不能接收。梁家誠思慮過後,對梁博文說:“博文,咱就從第二志願好麼?企業管理也是不錯的學科。”擔心梁博文心裡彆扭,只能爭取意見。梁博文沒回話。他只得再勸說:“博文啊,你的性格和脾氣,爸爸也不能讓你改變。現在讓你去學習,不是說將來一定得用上。不管用上用不上,你都得用心去學才行。現在看來用不到的科目,以後不一定用不上。你看咱們周圍中小型企業,那可是如雨後春筍啊。照這樣發展下去,可存在勢不可擋地勁頭啊。”心裡覺得只要學了,沒有用不到的。梁博文心懷愧疚,不知道應該怎樣說想法。現在說什麼,都象不應該。考試成績考得不理想,是她的錯。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只得應著:“爸,我全聽你的。你讓我學,我就學。”過後,開始為上新學校做準備。
九月,梁博文正式趕往後報學校。梁家誠和梁家志商量過,由他們把梁博文送往學校。學校離家遠,生活得自己照顧。學習還是老習慣。她進入學校學校,很快投入了學習狀態。梁博文想:“或許人的心境會隨著意志轉移,會出現改變。如果說不能改變,那就會在現實中出現一些無法去扭轉的命運了吧?”自問,也是自嘆。
時間過去一段,梁博文覺得完全可以適應學校生活規律。她想:“或許在父母跟前生活,並不會更安逸。”學校生活與外界幾乎隔絕。偶爾出校,沒事可做,都覺得很是多餘。
梁博文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梁家志打電話到學校時,她正在學校閱覽室看書。學校喇叭招呼:“梁博文同學聽到廣播後,到校部來一下。”讓她接聽家電。梁博文聽到,怔了一下,匆忙把書放下,跑出閱覽室。梁博文來到校部。稍等了一會,梁家志電話又打了過來。梁家志聲音很輕說:“博文啊,很久沒回來了,想家了吧?我向你們校方說了一下你的情況。明天讓你大哥去學校接你。你一定也想回來看看了吧?回來,再家待幾天。”話語重複,心裡一陣陣絞痛。梁博文尋思:“明天即不是星期天,也不是假期。”心裡很是疑惑。她問:“叔叔,我要是回去,你說會不會影響到我學習呢?好吧,好吧,你們讓我怎樣,我就怎樣吧。”答應了下來。梁家志長長舒了口氣:“好,你準備一下。明天博峻就會去學校接你。”沒容梁博文再回話,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梁博文拿著話筒,心裡有些不安。她把電話和幾天來不*緒的煩亂牽連在一起。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什麼事,又說不清。只覺得有事。想過,覺得是多想,自問:“博文啊,你有必要杞人憂天天麼?”事情算過去。
次日,梁博峻出現在梁博文校園門外。他來接梁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