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出滿心湖漣漪。
陳明豔看花兒低頭不語。心裡想起醫生放在醫院醫療室窗臺上那盆秋海堂。剛提水經過時,看到花落盡,葉子長出,更顯得綠如滴釉,如若翡翠。花兒正坐在她前面,沉默不語,肩膀還有些顫抖。陳明豔想:“床前這位女孩是從鄉下到城裡打工的小保姆。幾天下來,看著她,會讓人想到很多。今天,感覺怎麼那麼不同呢?多象開放在人們陰暗心裡的小花呀!”再想想到溫婉,卻似臘梅的袁小杰,還有深谷幽蘭樣的梁博文。不由在心裡感嘆:“命運怎麼存在那麼大差距呢?”沉靜於發現。幾天下來,也如同山野裡的小雛菊,正開放在金黃色彩中,面迎山風吹搖,堅強站立在枯石林立,秀草叢生境況中。她沉思:“有時生活裡的花兒,和現實生活裡如同花兒的人多象呀!無論在什麼時候,這樣的花兒都是那麼重要無比。人們會在花兒芬芳裡找到自然清新的一切。人們會在如同花兒的人們身上發現天真無邪的一切。生活給了自然很多,自然附予生活更多。都是真實再現在現實生活裡,做著全面展示和裝綴。恰如神來一筆,沾染著傳統美德一樣的神韻。花兒是朋友,是無奈,是我,也是你吧!”陳明豔認可這一切,在心裡肯定:“即使在有些人身邊,有這樣的花兒開過,身在其中未必能感覺。還會有不同心境,不同經歷,確定有些人不會如同花兒吧。不過花兒神韻在這種境遇,還是會附著存在。能永遠都在呀!”為花兒和相同花兒樣的孩子命運不同心生感慨。
作者題外話:提筆寫著,一直感覺著文中他們很堅強,又很脆弱。只想寫過了,就走過了那些感情困惑在心的感覺。看過再看,就不願在點開看過的前一個章節。就是問自己為什麼這樣寫,為什麼還要寫下去,都只能定義為是有些感情迴避不過去了、、、、、、
(十二)生活的軌跡
週末,袁小杰和家人提前請假,準備去看彭靜。還有韓禹和梁博文一起同行。離開學校時,袁小杰說:“陳明豔說這幾天就會出最後結果呢。也不知道究竟會怎樣。”充滿幽思。韓禹搖搖頭。梁博文沒回應。幾個孩子懷著激動心情,來到車站,坐上了最早一班車。幾人同行,路上各想心事,沒說多少話。由於晚上沒休息好,都恍惚睡著。同車而去的還有小忠。小忠一路上沒睡,沉思:“為了陳明豔,他們幾天沒睡安穩了呀!現在要去看彭靜,晚上肯定也沒睡好。幾天思慮的事情,終於要做到了啊!這會,心境安然,目的達到,都過累,還能睡不著麼?”看著幾人如同睡貓。
袁小杰第一個醒來。她看梁博文睡著了,抬手拍她。梁博文太累太困,睡得安穩。實在經不住袁小杰直拍,又無法防備車子轉彎,身子前傾,一驚後,醒了過來。梁博文似睡非睡,打著哈欠。眼睛睜開,往車窗外一瞄,看車還在高速路上行著。坐正了一些,衝袁小杰問:“你就不能讓我安穩一會麼?是不是外面下雪了,臘梅急著要開花呢?我困,我不想看。”手捂在嘴上,依然哈欠連天。袁小杰繼續拍著梁博文說:“你的興致倒是不低呀?這會倒開始取笑我了。哼,小樣,去你個大頭鬼,還做夢,說夢話呢?”無奈笑過。梁博文抬手拍了拍袁小杰,笑著說:“你認為我在做夢呢?你看過誰做夢,說夢話說到這麼完整的呀?”看著袁小杰,睡眼迷離。韓禹醒來,回過頭聽她們自說自話。聽了一會,沒聽出所以。急忙問:“你們這是吵什麼呢?又怎麼了呀?好歹睡一會,你們呀比車還吵。”不明原因。袁小杰盯著韓禹,有不把韓禹盯回頭不罷休的架式。再盯,韓禹就是不回頭。袁小杰低聲問:“韓禹,昨天晚上你做賊去了?大白天睡什麼覺呀?”一派溫婉。梁博文睡意沒了,呵呵笑起來。看袁小杰發脾氣可愛。想到袁小杰要是無理取鬧,只能韓禹受得了。韓禹說:“你才睡醒多大一會呀,就成君子了?”眼睛盯著袁小杰,有些不服氣。小忠聽後,重複說:“你才睡醒多大一會呀,就成君子了。你們實話實說,昨天晚上是不是一起做賊去了呀?”哈哈笑起來。袁小杰說:“小忠,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臉紅羞澀。韓禹不忍再看,衝小忠問:“你小子是不是又有想法了呀?”抬手擊小忠胸膛。梁博文說:“我看呀,是你袁小杰賽跑,跑到線外了。你平時沒事就陪別人跑吧。跑不好還胡攪和。”說得異常認真。袁小杰才呵呵笑著,異常高興,接著說:“我願意,我說韓禹。小忠啊,你能管得了麼?”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小忠說:“袁小杰,這和韓禹有什麼關係呀?這又不是男女混合賽。”笑得很壞。袁小杰臉紅紅,不再理韓禹和小忠。她和梁博文溫婉地說著話。小忠說:“這次坐車覺得時間比上次長。”不知道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