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之分,憑五位一言決定。”
江玉南道:“姑娘如此安排,似乎是必有勝我的信心了?”
紫衣女道:“那倒不是,只是小妹覺著,他們幾位都是公正的人士。”
閻五道:“谷主不怕咱們有所偏袒嗎?”
第八回互較絕技
紫衣女道:“我相信諸位不會。”
閻五道:“就憑谷主這句話,咱們就會公正論事,一絲不苟。”閻五目光轉到江玉南的身上,道:“小夥子,你聽著:咱們可以接受公證人的身份,但那必須是絕對公正,如若你覺著咱們是一夥的,想要老叫化子幫個忙,那就趁早另請高明。”
江玉南微微一笑,道:“在下也希望諸位絕對公正。”
閻五道:“對,大丈夫胸懷磊落,可鑑日月,咱們可以幫你對付絕情谷,和他放手一拼,但如要做公證人,那就得鐵面無私。”
江玉南道:“晚輩不但希望諸位公正,而且,也不願把諸位引作奧援,一旦我敗在谷主手中,那就任憑谷主處置。”
閻五道:“小夥子,有志氣,老叫化子最敬重這種人,不論你今日是勝是敗,是生是死,老叫化都交定了你這個朋友!”
江玉南道:“晚輩這裡謝過了。”舉步行入場中。
紫衣女緊隨著也離開了座位,行入場中,緩緩說道:“江兄,咱們百招分勝負,過了百招,那就算平分秋色,出手不用留情。”
江玉南道:“強賓不壓主,姑娘先請吧!”
紫衣女道:“江兄是男子漢、大丈夫,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突然揚手一掌,拍了過去。她掌勢輕靈,不帶一點力道。
江玉南微微一笑,右手伸出,駢指如戟,點向了紫衣女的腕穴。紫衣女扭腕收掌,左手卻疾快地扣了出來。
這一掌迅快絕倫,候忽之間,已到了江玉南的前胸。
江玉南右手一沉立掌如刀,迅快地切了下去,逼得紫衣女又收回了掌勢。兩人交手兩招,紫衣女動了雙手,江玉南只出了一掌。
紫衣女點點頭,道:“高明。”
再次攻了上來,雙掌並用,展開一輪快攻。
但見掌影縱橫,左七右八,連攻了一十五掌。
江玉南也動了雙掌,但他卻完全是採用守勢,指點掌切,逼得紫衣女十五掌快攻,都在中途撤回。
紫衣女臉色一變,道:“江兄,看來,你真是一個身懷絕技的人。”
江玉南道:“谷主的掌法也很凌厲,今日之戰,很難預料勝負,谷主也不用太謙虛了。”
站在一邊觀戰的人,更是看得驚服不已,他們看到了真正的掌法,一種玄奇、快速的掌法。
也許是江玉南表現的精純手法,激起了絕情谷主的好勝之心,只見她緩緩向後退了一步,慢慢舉起了雙手,道:“江兄,如是小妹的掌、指用出內勁,那算不算有違約定?”
江玉南道:“不算,只要彼此的掌足攻勢中,不夾暗器,不帶金鐵,都不算有違約定。”
紫衣女道:“有君一言,小妹就放膽施展了。”
忽然一側身,一掌平推,直襲前胸。
這一掌,來得一點也不玄奇,也看不出暗中藏有什麼變化。
但江玉南卻顯出了無比的慎重,向後退了一步,才把右掌平舉在前胸之上。
一陣輕震中,雙掌接實。兩個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江玉南劍眉微微一聳,道:“溶金掌?”
紫衣女道:“江兄見笑。”
江玉南苦笑一笑,道:“好!姑娘再試一掌吧!”
紫衣女道:“我倒忘了,江兄功力深厚,小妹只用五成勁力如何能傷了江兄。”
閻五一皺眉頭,道:“谷主,老叫化有活說。”
紫衣女停了下攻勢道:“請吩咐。”
閻五道:“好像是這一陣,只比拳腳,姑娘用出溶金掌,似乎是有些不太妥當吧!”
紫衣女道:“我已經事先說明,而且,也取得了江兄的同意。”
閻五道:“小夥子,你有什麼話說?”
江玉南道:‘沒有,谷主確實事先說明,只怪在下太大意了。”
閻五道:“你受傷沒有?”
江玉南道:“溶金掌威力強大,幸好谷主只用出五成力道,如是用足了力道,在下不死也得重傷。”
閻五一皺眉頭道:“江少兄,老叫化是問你現在受傷沒有?”
江玉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