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真是誤入絕情谷,被挖雙目,小妹只能向姑娘說句對不住,我不能下令查問,也不能處罰那個動手的人。”
伍明珠道:“小妹只是順便提一提這件事,貴谷中這些規定有些地方也應該修正一下了。”
紫衣少女哦了一聲,道:“我們已經研究過很多次了,就算如此嚴厲,仍然有些地方,未能防微杜漸,如是我們再放寬尺度,找些理由來,可以使防守各處要道的花女們自作主張,絕情谷只怕會風波滔天,這一點恕難接受,伍姑娘還有別的賜教嗎?”
伍明珠碰了一個釘子,心中又是悲苦,又是氣惱,一時間只覺火氣大開,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貴谷中人,挖了我哥哥的雙目,那是挖的應該?”
紫衣女道:“各人的立場不同,看事的角度也不相同,姑娘覺得不應該的事,咱們看起來,也許是應該的事。”
伍明珠道:“難道是我問錯了?”
紫衣女道:“沒有問錯。不過,姑娘問得太自私,兩年以來被我們絕情谷毀去的眼睛,何止百對,但姑娘關心的,只是你的哥哥。”
伍明珠道:“我不涉足江湖,也了知道江湖的中的事,我看到的,只是哥哥的死亡,兄妹之情,血肉相連,我為什麼不能關心他?”
紫衣少女道:“姑娘既是如此用心,在下的答覆十分簡單,他犯了我們絕情谷的規戒,就必須受那個懲處。”
江玉南輕輕籲一口氣,道:“谷主此言差矣!”
紫衣女道:“為什麼?”
江玉南道:“絕情谷的規戒,也只能約束絕情谷中的人,只怕未必能夠約束天下武林同道。”
紫衣女道:“這話不錯,絕情谷的規戒,對別人是沒有約束的力量,但我們至少有保護我們立下規戒的責任。”
江玉南道:“有道理。”
紫衣女道:“如若江兄覺著小妹這些話有點道理,我對伍姑娘的答覆,至少沒有過份的地方。”
江玉南道:“但伍姑娘問得也沒有錯,我們都還雙目完好,但卻進了絕情谷。”
紫衣女臉色一變,道:“江兄之意,可是說,小妹不該以禮把諸位迎進了絕情谷?”
江玉南道:“那倒不是,在下只是覺著谷主詞鋒犀利,使得初入江湖的伍姑娘,有些招架不住罷了……”話題一轉,道:“江某人此番進入貴谷,並非無因而來,谷主既肯寵召,還望賜予助力。”
紫衣女道:“江兄既是有為而來,必是胸有成竹,小妹倒是請教了。”
江玉南道:“貴谷在我們之前,還迎入了一批客人,是嗎?”
紫衣女道:“是!”
江玉南道:“谷主可否賜告,那都是些什麼人?”
紫衣文道:“一品刀金長久,金劍銀衫客田榮,其餘的人,可有可無,不說也罷。”
江玉南道:“這一批人,來貴谷不是純粹的作客吧?”
紫衣女道:“不是,他們說敝谷取了他們花費苦心數年之久,剛要到手的一條白鱔。”
江玉南道:“谷主怎樣回答他們?”
紫衣女道:“江兄,你是問案呢,還是逼供?”
江玉南淡淡一笑,道:“也許是在下言語之間,確有不妥之處……”話題一轉,道:
“在下來此,也想向谷主討取一件東西。”
紫衣女道:“什麼東西?”
江玉南道:“一冊邪惡的刀訣。”
紫衣女道:“什麼刀訣?”
江玉南道:“陰陽刀訣,這東西曾在武林中掀起過一場風波。”
紫衣女道:“我聽人說過,不過,我們絕情谷沒有這個刀訣。”
江玉南道:“我看到了貴谷中弟子取去了這本刀訣。”
紫衣女道:“她叫什麼名字?”
江玉南道:“在下如能問出她叫什麼名字,相信我就可以奪回刀訣,不必再來貴谷了。”
紫衣女道:“只因她是個女入,你就懷疑到我們絕情谷了?”
江玉南道:“那倒不敢,我看到了絕情谷中的標識。”
紫衣女道:“你說說著。”
江玉南很仔細地說出了刀訣失竊的經過。
紫衣少女道:“江兄,第一,你應該捉住她,把她帶入絕情谷中來;第二,你應該記住她的相貌,但你說的太籠統。”
江玉南道:“在下只是請谷主查查罷了,老實說,在下也沒有希望谷主,能給在下一個很滿意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