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臉上,道:“我如勝不了他,你們準備如何應付?”
江玉南道:“咱們這一群人中,以姑娘的武功最高,你如勝不了他,咱們就算想幫忙,只怕也幫不上。”
三鳳嫣然一笑,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想助我一臂之力?”
江玉南道:“姑娘似乎對我們還不信任?”
三鳳道:“江兄言重了,我就是相信你們,才會和你們商量一下。”
舉步行到了江玉南的身前,突然一個轉身,右手五指,按在了田榮後背的命門穴上。
田榮呆了,道:“姑娘,這是幹什麼?”
三鳳道:“你是感覺著有一股力道侵入了命門穴道?”
田榮道:“感覺到了。”
三鳳道:“那你也很相信,我只要一吐內力,就可能震斷你的心脈了?”
田榮道:“是!”
三鳳神情突然間,變得一片冷肅,道:“我在成全你,聽我口訣,運氣調息。”
江玉南、金長久都呆呆的望著三鳳,一時之間,不知道她在玩的是什麼把戲。
但田榮卻依言閉上了雙目。
只見三鳳口齒啟動,沒有人聽到她說些什麼?
江玉南低聲道:“金塘主,她在做什麼?”
金長久道:“金某人走了數十年的江湖,見到稀奇古怪的事不能算少,但我卻不能肯定的說出來,她在幹什麼?”
江玉南凝目深思了片刻,道:“看起來,她好像是在傳授自己的內功。”
金長久道:“就算如此,但此等傳功之法,太過霸道,也非吉祥之徵。”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三鳳已收回了按在田榮背心的右掌,笑道:“金長久,你過來。”
田榮仍然閉目而立,狀似入定。
金長久一皺眉頭,道:“姑娘要幹什麼?”
三鳳笑一笑,道:“叫化頭兒,敢試我的摧心掌力,定然有著十成把握,所以,這一戰,我勝他的機會不多。”
金長久道:“所以,姑娘先把我們制住,也要陪你殉身於此。”
三鳳道:“那倒不是,我要傳你們一種功力,一旦我死在叫化頭兒之手時,你們有救我的能力,就算不救我吧,也可以突圍而去。”
金長久道:“姑娘,武功一道,源遠流長,老朽實在很難相信,在片刻功夫之中,姑娘就能傳我們一種功力,使武功增強了很多。”
三鳳冷冷說道:“田榮已經獲得了,你還有什麼懷疑?”
金長久道:“姑娘,老朽這把年紀了,實在說,筋已老,氣已衰,實在無法接受姑娘轉嫁而來的武功。”
三鳳笑一笑,道:“金長久,你這是拒絕我?”
金長久道:“咱們這一組人中,本來是由江兄領頭的,老朽如果是一定要聽命行事,那隻好聽江少兄之命了。”
三鳳道:“那很好,江玉南,你下個令諭,要金長久過來。”
江玉南道:“姑娘,這個令諭很難下。”
丐幫中人眼看三鳳自己人有了爭執,也就站著未動,樂得看個結果了。
三鳳輕輕籲一口氣道:“為什麼?”
江玉南道:“姑娘在玩的什麼花招,連在下也不明白,我又怎能下此令諭呢?”
三鳳臉色一變,道:“江玉南,你可知道,咱們現在的處境嗎?”
江玉南道:“知道。”
三鳳道:“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不和找合作?”
江玉南道:“姑娘你肯說內情,咱們自然合作……”
三鳳接道:“此時此情,如何還有說明內情的時間呢?”
江玉南道:“這就難辦了。”
三鳳冷冷一笑,道:“目下的事情,你們好像是早都商量好了,準備背叛我們,是嗎?”
江玉南暗暗忖道:目下她已動疑,唯一之策,就是把她殺了,否則那只有甘冒和黑谷衝突的危險了。心中念轉,口中卻冷冷說道:“三鳳姑娘,在下想不出,你以什麼身份,來指令我們。”
三鳳道:“哦!看來,你是惱羞成怒,準備翻臉了。”
江玉南道:“姑娘如是不能交代明白,看來,咱們也只有違抗一途了。”
三鳳目光一掠站在兩丈外的閻五、高泰,舉手一招,你們兩個也過來吧!”
閻五冷哼一聲,大步行了過來,道:“三鳳姑娘,準備在老要飯的手上,動一點什麼手腳?”
三鳳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