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劍出鞘,噹噹兩聲,封開了雙刀。
田榮金劍轉動,一招二分,攻向二女,各人一劍。
二婦揮刀封架,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惡鬥。
高泰、江玉南,都全神貫注這一場搏殺。
那白衣女子似乎也極關心這場惡鬥,取下了臉上的面紗。
她很美,粉臉桃腮,頗為動人,也非常妖豔。
那是一種誘惑的美,很容易使男人為之怦然心動。
可惜,江玉南和高泰,都已被場中搏殺吸引,沒有注意到她。
兩個黑衣女婢的刀法很詭,幸好田榮的劍法,也非全走的正宗路數。
各出奇招的搏殺,看上去特別兇險。
雙方雖然各出險招,但仍然搏殺了四五十個回合,不分勝負。
白衣女子皺皺眉頭,道:“你們兩個也上去,用四合刀陣困他。”
另兩個黑衣女婢應了一聲,短刀出鞘,飛躍而上。
高泰大喝一聲,道:“兩位有興致,小要飯的奉陪。”
喝聲中,人也騰飛而起,迎上了二女。
如意金環,響起了噹噹兩聲,分別封開了兩把短刀。
雙方在空中交換了一招,三個人同時落了下來。
高泰不容二婢出刀,雙環分擊,攻向二女。三個人打在一起。
江玉南緩緩把目光凝注在白衣女子的身上,不禁為之一呆。
魔教之主,果然有很多異於常人的不同之處。單看形貌,似乎她只有二十二三歲左右,但卻有三十歲的成熟風韻。
四個女婢,被分隔為兩處。
這就使得四個女婢沒有法子聯手合擊,用出四合刀陣。
雙方保持的纏鬥之局,一下子,無法分出勝敗。
這就逼得白衣女子非要出手不可。
江玉南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教主準備和在下動手了?”
白衣女子道:“好像我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
江玉南道:“教主請出手吧!”口中說著,右手卻握住了劍柄。
白衣女子赤手空拳,舉步對江玉南行了過去,說道:“看來,我確實有些低估了你們。”
江玉南道:“教主言重了。”
距離江玉南還有五步左右時,白衣女子停下來,道:“你準備見識什麼?”
江玉南道:“姑娘能給在下一些什麼見識?”
白衣女子道:“我先試試你的劍上造詣。”
伸手由頭上拔下來一根玉簪,道:“你亮劍吧!”
江玉南道:“教主就用這根玉簪和在下動手嗎?”
白衣女子道:“看閣下的握劍手法,好像造詣不淺。”
江玉南道:“教主誇獎了。”
白衣女子道:“你出劍吧!”
江玉南沉吟了一陣,道:“好!姑娘小心了。”
右手一抬,長劍出鞘,寒芒電閃,刺向白衣女子。
果然,那白衣女子竟然只憑手上一根玉簪拒敵,右手一抬,便向劍上封去。
就算這位教主內力雄厚,但這玉簪,無論如何也無法和百鍊精鋼的長劍相比。
但出人意外的是,長劍和玉簪相觸,竟然響起了一聲脆鳴。
江玉南的長劍,竟然被那玉簪封擋開去。白衣女卻安然無傷。
江玉南大喝一聲,長劍橫掃直劈,一連攻出了三劍,這三劍威力絕倫,攻勢猛銳無比。
白衣女子右手王簪,直橫擋封,竟然硬把三劍封開。
三聲脆鳴響過,白衣女子的玉簪直攻過來.點向了江玉南的前胸。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玉簪下沉橫拔,噹的一聲,又把江玉南長劍封開。
江玉南收劍疾退了一步。
二教主淡淡一笑,道:“怎麼不打了?”
江玉南道:“姑娘手中玉簪,是何等玉質,竟然能和百鍊精鋼對抗,玉簪不折?”
二教主原本滿臉殺機的臉上,此刻卻變成了一片詳和、柔媚,笑一笑,答非所問地道:
“你可是願意認輸了?”
江玉南搖搖頭,道:“我沒有敗,為何要認輸?”
二教主淡淡一笑,道:“哦……這麼說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江玉南道:“在下只是想請教一下,你手中玉簪何以如此堅固,它來自何處?”
二教主道:“來自何處,又與你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