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祭司也被她整得服服貼貼。”
江玉南道:“姑娘的意見是說,那兩位祭司,也會幫助姑娘了?”
白玲道:“她們不會幫助我,不過,她們決不敢忤逆大教主?”
江玉南道:“白姑娘,咱們還是不明白白姑娘的意思。”
白玲道:“在你們眼中,那不是什麼正宗武功,但在魔教中,卻是一種很高明的心法。”
江玉南道:“難道內媚之術,也是一種武功嗎?”
白玲道:“江兄,魔教手法,本不正宗,內媚之術,也就是一種採補手法,把別人的內功,吸收過來,作為已用,這是一種很簡便的方法,所以魔教中人交往的物件,不一定都是很英俊的男人,而是以武功的高低,作為取捨的物件。”
江玉南道:“白姑娘,你也練過採補術了?”
白玲道:“練過,不過,我很少用它。”
江玉南道:“白姑娘,如若採補,真的能使一個人的武功大為精進,還有什麼人花時間去練內功?我想,其中定然有很大的缺點。”
白玲笑一笑,道:“是的,有很大的缺點,第一,這個強大的內力,都是吸收別人所有,所以得來容易,但卻無法和本身內力相配合,也無法運用的得心應手。”
江玉南道:“世上的事,有一分勞力,才有一分收穫,採補能使人成為高手,只怕武林之中,不會再有人肯花工夫習藝了。”
白玲道:“魔教就是有這種不同,也許這等採補之術,還有重大的缺點,但至少我還沒有發現。”
江玉南道:“姑娘,對抗內媚術的心法,是不是很難學。”
白玲道:“魔教的武功心法,大體而言,都是走的捷徑,奇幻、詭異、速成,所以,它很誘惑人。”
江玉南道:“藝不壓身,學學也好,但不知要多少時間,才能有成?”
白玲道:“快則三日,遲則七天。”
江玉南真的愣住了,緩緩說道:“這麼快?”
白玲道:“是!相當的快,你內功已有了很好的基礎,只要學其訣竊罷了。”
江玉南沉吟了一陣,道:“那就請姑娘指點,指點。”
白玲羞怯一笑,道:“這裡不行,要到房間中去。”
江玉南怔了一怔,道:“你是說……”
白玲接道:“是!你如把我看成魔女,就必須親身啖魔……”笑一笑道:“我長的並不難看,難道你一點都不動心嗎?”
江玉南接道:“非禮勿行,這種事,在下很難接受……”
白玲道:“你必須接受,只要你內心之中有一種很高潔的想法,你在作對抗魔教的準備。”
江玉南道:“哦!”
白玲接道:“別把這件事看得太汙穢,只要你心靈上覺著很純潔,儘可輕鬆為之。”
江玉南道:“姑娘,這種事,在下覺著很難適應。”
白玲道:“江兄,你要我怎麼辦?”
江玉南道:“我,我……”
白玲接道:“走吧!我們到房裡再說。”
江玉南只好跟在白玲身後行去。
那是一個佈置得很優美的房間。
白玲笑一笑,道:“江兄,我們的時間不多,你要想想看,這件事對你太重要了。”
她一面說,一面脫去了外面的衣衫。
白玲本來就是個很美的女孩子,脫去了長衫、長裙,露出了一身內衣,看上去更為動人。
後面有一張床。鋪著淡紅色的被單,白玲躺了上去。
雪白的肌膚,襯著花容月貌,錦帳,看上去十分動人。
不知何時,白玲已脫去了身上的最後一點衣服。
一個絕世無倫的美麗胴體,呈現於眼前。
江玉南望著那胴體出神。他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血液流動加速。但他極力在剋制自己。用力地握著雙拳,緊咬著牙關,緩緩說道:“白姑娘,這個……”
白玲理理秀髮,緩緩叫道:“江兄……”
江玉南凝目望去,只見她眼兒含媚,春情盪漾,有如一團烈火。烈火燒融了江玉南的鐵骨,俠膽,不自覺地緩緩行了過去。
愈接近,就愈感到那火熱強烈。
白玲伸出了一隻精巧的手。嫩蔥似的手指兒,抓住了江玉南的右腕。江玉南沒有反抗。
事實上,那強烈的情火,已融化了江玉南鐵鋼一般的意志。肌膚相接頓然使江玉南有著一種強烈的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