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只要在我的容忍範圍內,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一次你太過分了。”他的聲音更形冷淡。
察覺到沈鈺坊的不悅,她連忙軟下身段嬌聲道:“人家也是想親手煮一頓咖哩大餐讓你嚐嚐,才會叫她出去幫我買香料和咖哩粉嘛。”
他瞥了她一眼,“你為什麼不自己出去買?”
“表演才結束不久,人家需要時間休息啊。”她柔軟的身軀又要貼過去。
沈鈺坊的身形一閃,讓她撲了個空。“那你就回房好好休息,別想一些有的沒有的。”
“Leon,你不是答應今晚要讓我睡在這兒嗎?”妮可·史奎爾一愕。
“我只是有話要跟你說清楚,往後不許你再以我的女朋友自居,並且對工作人員頤指氣使,好了,你可以回房去睡了。”以往任由她對外宣稱是他的女朋友是想借此讓那些覬覦他的女人知難而退。
她不太確定,“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往後就只是單純的工作夥伴。
“你不是認真的吧?”她不敢相信。
他淡淡地道:“我的樣子像在跟你開玩笑嗎?”
“不,我知道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再犯。”妮可·史圭爾還想挽回。
沈鈺坊下了逐客令,“我要睡了,你回你的房間去吧。”
“Leon……”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
“出去。”他不想再聽她說。
公演結束翌日,傍晚準備搭機飛往下一個公演地點——紐約,沈鈺坊起了個大早來敲陽亮亮的房門。
“誰啊?”甫甦醒的嗓音顯得低沉許多。
“是我。”他清亮、精神奕奕的聲音和她的低沉沙啞形成強烈的對比。
“二哥!”她頂著亂髮、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睡眼前去開門。“這麼早,有什麼事嗎?”昨晚劇團裡的人一起到克拉碼頭的一間PUB狂歡到半夜,二哥他竟然一大早就起床了。
沈鈺坊一身白色休閒服,長髮在腦後束起,依然好看得讓人心跳加速,“難得的空閒用來睡覺不覺得太浪費了嗎?去梳洗一下,我帶你出去逛逛,晚點上了飛機之後多得是時間讓你補眠。”
陽亮亮的腦子還不太清醒,乖乖地照著他的話去梳洗,然後跟著他離開飯店。
一接觸到外頭清涼的空氣,她的意識迅速地清楚了起來,“我們要去哪裡?”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她轉頭看向街道,路上有圍裹著紗麗布的印度婦女、穿上傳統長袍的男子,三三兩兩悠閒地來去,街角公園的草地上不時有人或躺或臥。
“下車吧。”
她跟著他的腳步走,左顧右盼地,“二哥,這個地方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
“才有一點眼熟而已?這裡就是你前幾天迷路的地方。”看來她的記憶力也不太好嘛。
“啊——是喔。”她的臉微微一紅,“早上看起來好像不太一樣。”
街上人潮洶湧,在人與人錯肩的剎那,空氣中隱隱浮動著一抹異香,那是茉莉花與香料的混合味,路邊小攤販前一串串茉莉花環懸掛出令人驚豔的街頭色彩。
“這是柏魯瑪興都廟。”
柏魯瑪興都廟(PurumalTemPlen)就位在柏魯馬路交叉口,牌樓上雕滿各型神怪的外觀顯得十分有趣,或站或坐,宛如層層寶塔堆疊而上,五顏六色,緊緊地吸引住過往行人的目光。
廟裡有許多席地而坐的人們,悠閒喜悅地與親戚鄰友話家常,濃濃的焚香味長年揮之不去,靜靜地訴說著人們的祈願。
沈鈺坊入境隨俗地帶著陽亮亮進入廟裡祈福,“可惜現在不是印度人的傳統節慶,不然到處張燈結綵會更熱鬧。”
陽亮亮很是興奮地東看看、西摸摸,睡意全消。
他拉著她來到街口的一家印度小餐館外,不僅門內座無虛席,門外也有人排隊,等侯一張張熱騰騰的印度薄餅出爐。“我昨天晚上就想吃這裡的薄餅。”而她是他品嚐美食的最佳夥伴。
所以他特地起了個大早,拉著她到這兒來,就為了這家小餐館的印度薄餅!
她真服了他了。
白髮老師傅戴著手套,一身白色粗布工作服站在餐館的走廊邊,就烘烤起香噴噴的印度薄餅,一派怡然自得的純熟,叫人忍不住流連駐足。
他們加入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