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員,在大廳內分成了兩列,看見大包小
包拎著禮物盒的曲炳良進來,頓時齊齊鼓掌,沒有歡呼、沒有譁然,只有整齊的掌聲和燦爛的微笑,這一切都讓曲炳良感覺非常好。
“據說,共和國每一個國際大企業都有一個優良的傳統,每一位職工的離去無論其貢獻大小,都會贏得應有的尊重,那麼我們在今天也仿照一下,向兢兢業業在共和國駐雅加達總領事館工作了3年又四天的曲炳良中校武官,致以最熱烈的掌聲!”
被職員們取了一個範大師綽號的範明,一臉微笑的將曲炳良摟入懷中,所有人都和曲炳良擁抱了一下,輪到萬華的時候,這多年的好友鬼笑了一下,以一個迅捷的動作,將剛剛買好的機票放進了曲炳良的衣兜,並說道:“老地方,三瓶茅臺,喝完就走!”;
夕陽西沉,瑰麗的殘陽在地平線上抹出一道亮麗的夕陽紅,喝的醉醺醺的曲炳良
是享受到了人生中最雄壯的一次禮遇,總領事館派出了大使的大使專車送他到機場,一路上透過單向透明車窗,他得以看到了道路兩側那些投射而來的各種目光,看見共和國大使專車的華人華僑自然是駐足揮手,這讓曲炳良再一次感覺到在異國他鄉的溫暖,至於那些爪哇人或其他印尼民族人群的目光,則被他直接略過。
大使專車直接開入了雅加達國際機場的特殊通道前,因而持軍人護照的曲炳良是第一個坐上飛機的旅客,隨後不久商務艙裡才漸漸坐滿,每一個走進來的旅客都以驚訝的目光看了看坐在最後一排最後一個位置的曲炳良,這也得怪萬華這位好友,非得要讓曲炳良享受一次,可惜訂到的商務艙機票
是最後一張。
“尊敬的各位旅客您好,非常感謝您乘坐共和國南方航空公司的ZNHP5024次航班,飛機將準點起飛,請各位旅客……”
廣播的通知頓時讓商務艙內歸於寂靜,大多數乘坐這趟航班飛北京的,也都是〖中〗國人,中印兩國之間的軍事關係雖然空前冷卻,但絲毫沒有影響到兩國之間的經貿往來,印尼依舊是共和國最重要的礦產資源、農副產品以及初級加工工業產品的輸出國之一,所以往來於兩國之間的商人自然相當之多,坐在曲炳良一旁的中年男xìng,西裝革履滿是光鮮,可一點兒都不高興。
“該死的耳尼猴子,再玩老子一次,非得活活掐死***雜碎!”
袁安兵一肚子都是火氣,他能坐在曲炳良的一旁,也是因為機票買的時間晚,不過稍早於替曲炳良訂機票的萬華,喋喋不休的罵了一通後,他才從前座椅背後的網兜裡取出了一份當天的雅加達日報,正準備看報紙打發無聊的時間,卻從空氣中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兒,而且還是正宗茅臺。
扭過頭一看,袁安兵這才看清楚自己身旁竟然坐著一名共和國陸軍軍官,眨巴眨巴眼睛仔細一瞧,我草,竟然還是個中校,這堂堂中校軍官怎麼喝得臉sè微紅?袁安兵心裡頓時就忘記了登機之前的種種窩火事情,滿心思的猜想原因。
“難道是因為共和國海軍丟失了雅加達海軍基地?可這也不會讓陸軍的軍官一個勁兒的借酒消愁啊?”袁安兵不是軍人,而是一個商人,他能猜到的原因很少而且很簡單,要不是最近雅加達海軍基地的事情,鬧得全
都沸沸揚揚,估計他絲毫都不會去過問這些軍人一天到晚幹了些什麼,自己的生意才最要緊。
兩人都沉默不語,一直到飛機進入了高空巡航飛行,空中小姐在乘務長的帶領下面帶微笑的問詢每一個旅客需要的時候,深感自己這輩子一定會因為好奇而死的袁安兵,終於忍不住內心的jī動,將報紙塞進網兜裡,轉頭國內問道曲炳良:“你好,我,我是〖中〗國人!”
“看得出來!”曲炳良伸出手和滿臉尷尬的袁安兵握了握手,主動問道:“生意人?”
袁安兵利索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叫袁安兵,是〖中〗國博雅公關公司的東南亞市場部主管。”
“博雅公關公司?”曲炳良來了精神,正了正坐姿說道:“1943年8
月4日,〖日〗本眾多企業家到華考察的活動就是你們公司承接的,如今博雅公關公司號稱
一流公關企業,非常非常不錯!”
這下輪到袁安兵很是意外了,他還真沒
公司的影響力竟然這麼大,連共和國陸軍中校軍官都知道了公司的名氣,一種發自肺腑的自豪感頓時油然而生,但〖中〗國人秉xìng中最重要的謙虛頓時發揮了作用,微笑的應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其實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