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的碧柳和瀧煙,估計是被自己連累了。大冬天的,地上冷的跟什麼似的,也不知道兩個小妮子跪了多久,女孩子受凍可不好,衛名心疼了。
“碧柳和瀧煙可是衝撞了王爺?”明知道是槍口,還是得硬著頭皮往上撞。
“沒有。”言簡意賅。
衛名傻眼,這要怎麼往下接?
“啊,那個……王爺,既然她們沒有衝撞您,那……那讓她們起來……吧。”
楚寒情淡淡看他一眼,嚇出了衛名一身的冷汗,他現在相信眼神有時候真的能殺人的。
“司竹,你好大的膽子!”楚寒情一巴掌拍下去,桌上的茶杯都跳了幾跳。
身後的司竹“咕咚”一聲跪下去:“奴才知錯。”那兩個還沒起來呢,這邊兒又跪下一個!
“王爺……在下不知道他們犯了什麼錯,竟然如此觸怒王爺。”衛名深呼吸,不怕不怕,和他講道理,和他講……歪理,打擦邊球嘛。
楚寒情眯起眼:“連自己的主子都看不住,留著他們是幹什麼的?!”
“王爺何出此言。”
楚寒情現在才發現,這個衛名還真是不怕死。“你是要告訴本王,你今天在王府裡逛了一天?”
“沒有,衛名今天帶著司竹出府了。”
“繼續。”
“王爺並沒有說不許在下出府,而且在下也沒有違背王爺的囑託,不是一個人出府的。況且,主子要去哪裡,沒必要跟下人交代吧,所以,碧柳和瀧煙不知道我去了哪裡不是很正常麼。而司竹也只是聽我命令列事而已。他們又何錯之有?”
原來還是一隻牙尖嘴利的小野貓兒!看他一臉的倔強,眼裡還微微透著委屈的和自己對視,楚寒情就覺得自己的氣已經消了大半,但還是想逗逗他。
“你還有理了?那傷了禮部尚書之子的罪名可準備一人擔了?今天本王可是聽說大街上有一個俊秀的公子帶著自家小童傷了禮部尚書之子,還跟人家大打出手,鬧的人仰馬翻,這個彩可是出大了,也一個人擔著?那我是不是應該把兇手抓了送到禮部尚書府上好給出一個交代?現在還有理不?”
司竹聽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