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道勁風襲來,衛名慌忙躲開,一縷頭髮輕飄飄的落到地上,回首看去,一柄短劍深深地插進了門框裡。那是衛名去北疆時,楚寒情給他防身用的,自己要走了,自然是物歸原主,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使是再好,他也不屑。
衛名這次是真的煩了,留著他既然沒用了,為什麼還不讓他走?!沒工夫陪楚寒情玩猜謎,衛名理了理斷髮,繼續往門口邁。
“嘭——”
“啊!”
一聲慘呼,衛名被楚寒情狠狠甩上|床,隨後楚寒情健壯的身軀就壓到了衛名的身上。
“想走,行啊,只要待會兒你還走得出去!”
衣衫撕裂的裂帛聲,格外的刺耳,衛名拼盡全力的掙扎在楚寒情眼裡也不過是不聽話的小野貓兒不輕不重的撓了幾爪子。
被綁了雙手敷到床頭,赤|裸的身體像狗一樣被人翻趴到床上,衛名慌了:“楚寒情,你究竟要幹什麼?!放開,你混蛋!”
“啪”的一聲,皮鞭抽到身|上的聲音,衛名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膽子倒不小,敢罵本王混蛋的人,你是第一個。”
衛名氣紅了眼,繼續罵:“混蛋?罵你混蛋都是抬舉你了!”
“啪啪啪”接連的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衛名咬緊了牙,一聲不吭。
“還想走嗎?”
“如果可能,我會立馬離你遠遠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沒有任何的潤|滑,嬌嫩的地方完全承受不住那炙熱粗魯的動作,隨著一聲鈍鈍的撕裂聲,鮮血瞬間便染紅了床單。
身上的人不管不顧,只是埋頭衝撞,洩|憤一般,連衣服都未脫,一個衣衫整齊,一個渾身赤|裸被綁在床頭,鮮明的對比。
“楚寒情,呵,你不讓我走,莫不是愛上我了,又不肯承認,所以才會想要留下我?”
身上的人沒有一絲停頓,“哼,你知道的太多,憑什麼以為本王會放你完好的離開。”
“混蛋,你的那些卑鄙手段我才沒興趣替你到處宣揚,拿出來丟人麼。”
“說的倒好聽,你的臉和身子可是全京城的男人夢寐以求的,留著你說不定還有點用處。”
衛名開始劇烈的掙扎,“楚寒情!你是個禽|獸,滾!你還不如殺了我。”
“呵呵,”低沉的笑聲裡沒有一絲的情|欲,更讓衛名渾身僵硬,“殺了你,悠然會怪我的,他不喜歡本王隨便殺人。”
“混蛋!”
等衛名再醒過來的時候,手已經被解開了,渾身像散了架,股間鈍痛,那些紅紅白白的痕跡他也沒指望著到了這個地步,楚寒情還會替他清理。
赤|裸著身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衛名等著緩過一口氣來,,扶著床幃慢慢的爬起來,冷汗滾滾而落,身子在七月的炎熱天氣裡冷的發抖。
挪出房門,除了一院子的貓貓狗狗,沒有一個下人。花了三個時辰的時間,衛名把自己打理乾淨,換上衣服,一步一步的挪到門口。
開啟門看到的竟是兩個帶刀侍衛,筆|挺的立在未名居的門口。見院門一開,手中的刀立馬交叉攔住。
“你們這是幹什麼。”
“回衛名公子,王爺吩咐,衛名公子哪裡也不許去。”
他還真的想監禁我?衛名冷笑,以他現在的身體根本逃不出去,狠狠地關上院門,衛名把自己搬回房,揪掉髒汙的床單,直接躺到了褥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衛名的後面傷的很重,第二日不意外的發起了燒,幸虧未名居里還有些備用藥材。衛名幾乎是用爬的,到廚房裡給自己煎了藥,又咬牙喝下去,就算死也不能死在他的地方!
每天最痛苦的是,給後面的傷口上藥,每次都會疼出一身冷汗,還有就是抵抗飢餓感。
楚寒情顯然並沒有苛待他,每日裡依舊好飯好菜的伺候,只是衛名基本上都不會動,每天僅靠些湯水維持。
一晃就過去了大半個月,衛名後面的傷好的七七八八,飯也開始正常的吃,沒力氣哪裡逃的出去。
在未名居里轉了一圈,衛名仔細的辨別著外面究竟有多少看守的人,結果來看,並不多。
除了正門前兩個,再繞著圍牆零零星星的杵著兩三根木頭外,一切正常。
夜黑風高,,未名居里一個瘦弱的人影偷偷溜到了牆根處。院子裡的幾隻狗,輕輕吠了幾聲。
“噓。”看清了人影的臉,狗狗們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