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柳的孩子取名叫“永念”,唸的是誰,不言而喻。
一進門就看見司竹陀螺一般繞著碧柳轉悠,而碧柳和瀧煙正在給哭鬧不休的小小嬰孩換尿布。
看見楚墨硯,碧柳和瀧煙相視一笑,抱著念兒離開。
“墨,忙完了?”
楚墨硯垮下臉:“寶貝,你家相公快要累死了。”說著手就開始不老實,上上下下的吃起了豆腐。好吧,他心情不好還跟慾求不滿有關,誰讓司竹不許他住在未名居,也不肯和他住他的房間。
“王爺還沒醒?”
楚墨硯動作一頓,隨後將臉埋進司竹的頸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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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璇璣,二皇子府內。
衛名欣喜的拉著陸阡陌,烈焰和夜鷹坐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忙的不亦樂乎。
一邊的穆天凌鬱悶,自己剛才一著急,就犯了名兒的忌諱,把他抱了回來,為此可是接了名兒一個大大的白眼。
可是名兒回頭看見他的那個師傅,原先還黑著的一張臉立馬笑得見牙不見眼,燦爛的跟朵兒花似的,赤|裸裸的差別對待!
夜鷹和烈焰看見衛名也很高興,更別提一直巴在衛名身上的陸阡陌。
“名名,名名,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師傅快被你嚇死了。”
衛名眯著眼睛笑,指了指穆天凌。
“這個小子救了你?”
點頭。
“名名啊,你話怎麼變少了,別不吱聲啊。”
衛名一愣,手撫上自己的喉嚨,隨後搖了搖頭。
陸阡陌睜大了眼,一把抓過衛名的手把脈,又摸摸衛名的喉嚨,大怒:“混蛋,沒殺了楚寒情那個混蛋算他命大,竟然敢對你用那種藥!”
衛名拉拉陸阡陌的袖子,笑著對他搖頭。
“你還笑?!”
衛名拉過陸阡陌的手寫:有師傅在啊。
陸阡陌心一軟,恨鐵不成鋼的罵:“你個小沒良心的。”
看了看在一邊傻傻看著的穆天凌,陸阡陌就像挑女婿一樣的打量了一番,長的俊點有什麼,還不是對他家的名名有企圖,他現在不會把名名交給任何一個男人。
“名名,跟師傅走,這裡不能住,那個小子一看就是對你有不軌的企圖。”
穆天凌瞪眼:“就算你是名兒的師傅也不能強制把名兒帶走,還有什麼叫‘不軌的企圖’?!”
“你敢說你對名名一點想法也沒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只會用下半身思考!”
烈焰夜鷹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