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意?”
鐵金剛怪眼彪圓,一躍而起叫:“拉克威,你這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什麼?”拉克威憤怒地問。
“哼!咱們已經調查過你了,你雖不是同謀,至少存了私心不夠朋友。”
“你給我說明白些,不然有你無我。”拉克威手按刀靶叫。
鐵金剛不屑地撇撇嘴,冷笑道:“你還不配說這句話,哼!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有滿巴其人呢?”
“聽說過”
“你不知他是罕慎的密諜?”
“我怎麼知道、”
“那麼,你該知道速克泌族遠在客喇伯沁都城,牙蘭侵佔哈密,速克沁族即使逃走,也不會從最西逃向最東、對不對?”
“這……這個……”
林華一把抓住拉克威,厲聲問:“你,你也在利用我?”
鐵金剛介面道:“不必找他,他不是壞人,自私而已。他並不知道罕慎的陰謀,只想你替哈密盡力。速克沁族不可能向東逃至肅州下古城堡,前年秋天也沒有哈密的遊騎向東遊竄,他不能說不知道。我們也錯了方向,在苦峪窮找不合情理,真要有哈密衛的遊騎在下古城堡一帶擄了人根本不可能穿越瓦刺地區來到苦峪,拉克威難道不清楚?罕慎早一個月撤走滿巴,滿巴的原居地在喀喇伯都,你替他攻佔哈密,找不到滿巴,自然會到喀喇伯部找,妙極了,喀喇城是哈密最西的大城,收復喀城,等於是你替罕慎收復了整個哈密衛,拉克威敢說不知道,他也難逃出賣朋友的罪名,至少他知道高姑娘不可能在滿巴手中,而並未向你解釋,無形中替罕慎幫兇。”
林華大怒,一把抓住了拉克威掀倒在地,便待一掌劈下。
頓巴趕忙拉住,叫道:“不必打他,為了返回故土,這位仁兄已經嘔盡心血,情有可原。目下你必須趕快離開,等到收復喀城,你便要埋骨西域了。”
“什麼?”休華不信地問。
“罕慎做賊心虛,他必須將你置於死地,準備在慶功宴時在酒菜中下毒,毒死你永除後患。”
大漠之狼也說,“真的,這件事千真萬確,倒不是怕你找到滿巴而揭發他的陰謀,而是他必須這樣做方能高枕無憂。”
“不可能的,你們在血口噴人。”拉克威叫,仍在替罕慎辯護。
大漠之狼冷笑一聲,說:“閣下,你知道魯溫赤那幾個神秘客下落嗎?楊護法與李鳳兄知道他們的來歷,到達苦峪時再加查證,在我們全力窮追下,不但知道他們的下落,而且也知道他們埋骨的地方。”
“見鬼!”
“哼!見鬼?額圖千戶帶兵襲擊乜力克部頭目鎮南奔的牧場,擒走了魯溫赤六個人。鎮南奔與安西盟有交情,他的人並未死光,只消留心細查,便可知道鎮南奔遭過的情形了。罕慎從魯溫赤口中迫出了口供,然後把他們殺死滅口埋在北城根。”
林華做夢也沒料到事情這麼複雜,向楊護法問:“魯溫赤六個人,是不是風月門那三個老道派來的人?”
楊護法搖搖頭,笑道:“不是的,與三妖道毫無關連。在赤斤衛有人誣告你,在回回堡有人夜襲暗算你,在苦峪有人四處收買兇手行刺你,這些人,兄弟皆查清了。”
“他們是……”
“你要知道?”楊護法笑問。
“請楊兄指示迷津。”
“這些人與高姑娘有關。”
“什麼?”他脫口叫。
“紙包不住火,陰謀總會有敗露的一天,你不死,他們早晚會死在你的手上。”
“楊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焦躁地問。
李鳳呵呵笑,說:“我從關內來,我第一個知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就瞞著你。”
“為何要瞞我?”
“怕你存有婦人之仁,仍然向西攻下喀城。同時,咱們不想便宜了玩弄權術詭計多端的罕慎,所以暫且不說。要問高姑娘的下落,你必須向罕慎問。如果你不願問他,那麼,便隨咱們趕快逃回音峪,沿途咱們再告訴你,免得罕慎派人來追殺。”
他沉吟片刻,虎目生光地問:“李兄,高姑娘目下是否危急?”
李鳳遲遲未答,目光掃視同來的人。眾人迴避李鳳的目光,鐵金剛卻嘆息一聲,轉過頭嘆氣。林華並未注意眾人的變化,追問道:“怎樣?急不急?”
“十年都過了,急什麼?急也沒有用,目下需要關心的是你而不是高姑娘。”
“李兄……”
“目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