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生我者,父母,育我者,父母,但我這條命是你救的,而且,昨晚如果沒有你,本寨不知要枉死多少人。因此,我不能眼見你受誣而忘恩負義袖手旁觀,我將盡我最大努力,維護你的安全,洗脫你的不白之冤……”
話未完,門外響起了叩門聲。
“門是開著的。”他高叫。
進來的是吳大爺,天南劍客,刀疤曹五、施大同和一個高大凶猛,臉色帶青的人,五官猙獰,真像陰曹地府的五殿藍面閻王。
吳大爺見到愛女在房中,不由一怔,不悅地叫:“小芬,你在此地幹什麼——。”
吳芬扭頭掃了林華一眼,林華泰然挾棍而立,神色鎮靜從容。
“爹,女兒要替宗三分辯,證明他是無辜的。”她壯著膽說。
“你給我回去。”吳大爺怒不可遏地叫。
吳芬不為所動,略一遲疑,叫道:“不,爹為何不仔細查明……”
“住口!”
吳芬轉向林華,急聲叫:“宗三,你把昨晚救我和種姨的事說給他們聽聽。”
刀疤曹五陰陰一笑,說:“一個懷春少女,所說的話是靠不住的。
“住口,姓曹的,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吳芬憤怒地叫。
刀疤曹五冷哼一聲,冷笑道:“說來說去,只有你們幾個大姑娘替他分辯。俗語說:女生向外。宗三這廝人才不壞,你們都有心袒護他,不惜假造事實替他遮掩,做出被擒的無人能信鬼故事,誰能相信你們這些意亂情迷的大姑娘,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林華呵呵笑,介面道:“金城寨簡直成了一群人倫大變狐犬之窩了,可笑已極。你刀疤曹五說起來該是吳姑娘的長輩,說出這種話來,豈不令人齒冷?你敢說,我可不敢聽,聽了汙我之耳,我得去找水洗耳朵,閉上你的狗嘴,滾遠些,昨晚你……”
“大爺,你瞧,這小子可不可惡?”刀疤曾五急急介面,意在阻止林華說出昨晚捱揍的事。
臉色泛青的大總管閻王駱四哼了一聲,說:“不必和他多說了,大爺,拿下他再說。”
林華臉色一沉,冷笑道:“要不講理,大家不講理好了,我宗三豈是怕事的?閣下,你來試試看”。
“有何不可?”閻王駱四傲然地說,伸手拔劍。
天南劍客伸手虛攔,叫道:“大總管且慢,讓大爺給他一次分辯的機會。”
“事實俱在,還有什麼可分辯的?”刀疤曹五叫,拔出腰刀又道:“昨晚來了不少賊人,大家都在和賊人動手,誰也沒有看見他出面截擊入侵的人,而在下卻發現他不在房中,顯然他是前來臥底的惡賊,這比青天白日還白,何用分辯?他當然不會承認是臥底的奸細,問也沒有用的。”
“你血口噴人,他是從西面堡牆上攔住那四個女人救下我和種姨的。”吳芬憤然大叫。
閻王駱四冷笑一聲,介面道:“相反的是,黃老三卻親眼看到他在堡西鬼鬼祟祟,與五個黑衣人會合。”
“反正急不在一時,何不讓他說出昨晚的行蹤?”施大同出面主持公道。
“宗三,你說說好了。”天南劍客乘機發話。
林華呵呵笑,說:“沒有什麼可說的,一句話,在下不知你們搞什麼鬼。——
“在下也是一句話:咱們懷疑你是臥底的奸細。因此,你必須利用機會,表白你是否無辜,千萬不可自誤。”天南劍客溫和地說,有意為他開脫。
“說吧,宗三。”吳芬焦急地催促。
林華還不想鬧絕,便將昨晚的事說了,最後說:“在下不知擄走兩位姑娘的四個女人,是不是不戒魔僧的黨羽,但很可能是金花門的人。在下不想與任何人結怨,更不希望與江湖實力龐大的秘密幫會結仇,所以並未攔下她們。這些就是經過的事實,信不信由你。”
閻王駱四嘿嘿怪笑,說:“金花門並不一定都是女人,如果是稱神鬼莫測的金花門門人,居然戴了一朵小金花為記,豈不笑掉江湖朋友的大牙?你圓謊的詭計未免太不高明瞭。再說,本寨確有一個又聾又瞎的駝背老人,那是退休了的看園老園丁,你居然說他能接得下不戒魔僧,豈不可笑?連蔡家兩位小姐也說有這麼一個可敬的駝背高手,可知你們已經串了口供了。”
驀地,房門口出現了兩位蔡姑娘的身影,蔡二小姐怒叫道:“駱四爺,你得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串供?你把本姑娘看成囚犯了?豈有此理!”
閻王駱四冷哼一聲,說:“女流之輩,心向外便不可靠,即使吃裡扒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