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袖,衣袖齊肩而脫,露出晶瑩似玉的粉臂香肩,已可看到胸圍子的繫帶,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胸襟。
蔡二小姐魂飛天外,狂亂地抱手護胸,狂亂地叫:“宗爺!住……住手!光天化……化日你……”
@奇@“嘿嘿嘿!誰管他光天化日?時不留我,說不定等會兒就輪到我上絞椿哩!”
@書@傳來了開鎖聲,和打雷似的咒罵:“你這瘋狗!太爺要剝你的皮。”
@網@蔡二小姐眼看要受辱,急怒中猛地雙腿一絞,“砰”一聲響,兩人摟抱著滾倒在地,向外翻轉。林華信手一勾,也將剛站起的吳芬拖倒在地。
鐵門大開,警衛惡狠狠地衝入,鋼刀閃亮,一閃而至。
三個男女都倒在地上滾成一團,警衛未免大意了些,毫無戒心地衝到,刀背向林華的雙足猛砸,一面罵道:“先敲斷你的狗腿……嗯……”
林華的飛錢,不偏不倚射入警衛的咽喉,只叫出半聲,人猛地一頓。
林華推開少女,一躍而起,一手抓住警衛砍下的鋼刀,一腳將警衛踢倒,以奇快的手法掏回飛錢,將屍體拖至門後藏好,向狼狽爬起的兩女笑道:“對不起,兩位姑娘受驚了,不如此,無法將警衛引入,休怪在下褻瀆,事急從權。尚請原諒。快走!吳姑娘地形熟,快領路。”
兩女驚魂初定,轉憂為喜,只羞得粉臉酡紅,反而呆住了。
林華搶近吳芬,將刀遞給她低聲喝道:“吳姑娘,快領路出去,慢不得,外面的警哨進來看看咱們便走不掉了。”
吳芬這才神魂入竅,接了刀向外奔,低叫道:“跟我來,我知道有一條通向內院的地道。”
林華鎖上了囚室門,在刑寶順手取了一把沉重的劊刀帶上。蔡二小姐也找了一柄解腕尖刀,跟著吳芬急走。
這是一條相當長,只容一人行走的地道,頂端有木板掩蓋,可知是掘開事後加掩蓋的地道,工程並不大,距地面甚近。
三人手套手向前摸索,不久,便聽到警鑼聲和腳步聲從通風孔傳入,領先的吳芬吃了一驚,說:“有人入侵,家父不知怎樣了。”
“這叫做天賜其便,咱們或可趕上替令尊盡一分心力,快走,先找地方換衣。”
地道直通內院,出口在吳大爺的書房。書房中沒有人,林華首先便用墨在臉上塗了淡淡一層黑色,左頰再畫上一大塊胎記,眉毛加粗,成了一字大眉,手掌手背也塗了淡墨,轉眼間便成了一個黑炭大小子。
妙極了,壁上還掛了一把劍,古色斑斕,寶光四射。他剛丟掉劊刀摘下劍,吳芬便叫:“那是我爹的青虹劍。”
“管它是誰的劍,借用一下。”他將劍系在背上說道:“你們最好找地方藏身,前面像是起了惡鬥,姑娘們不便打打殺殺。再說,如果你們能脫身,令尊可能還有生機我先去看看。”
穿越數座樓房,他發現僕婦們皆紛紛走避,並沒有把人守盤問。
吶喊聲漸止,似乎混戰已停。
出到大廳,劈面碰上兩名守在左右廂房的大漢。他眼尖認得正是絞死刀疤曹五的三大漢中的兩個。
兩大漢卻不認識他,但卻大感意外,把守右面廂房的大漢攔住去路喝道:“站住!黑小子你怎敢帶了兵刃闖出來?”
“咦!老兄,不能出來嗎?”他問。
“閒雜人等一概不許外出,你……你是……”
林華不再多說,“黑虎偷心”一拳疾攻。
大漢冷哼一聲,“金絲纏腕”閃身搭到,下手擒拿,反應驚人。
可是,林華志在必得,這一拳是虛招,欺進起腳,懷心腳發如電閃,在極近的距離不可能發腿的時機中,變不可能為可能。出其不意用上了這記可怕的懷心腳qǐζǔü,“噗”一聲蹬在大漢的前胸骨上,靴跟以可怕的力道繼向上升,直抵大漢的下額,胸骨盡折,宛如摧枯拉朽。
他跨越而過,衝向廳門。
“砰”一聲大震,大漢一聲未出仰面跌出兩丈外。
另一名大漢大駭,跟蹤衝到來一記“刀劈華山”,一刀向林華的後腦招呼。
林華像是腦後長了眼,刀臨頂門的剎那間向左略閃,一刀落空,他的背貼上了大漢的胸膛,用力便撞,“噗”一聲撞在大漢的胸正中。
“呃……”大漢叫,踉蹌後退,上身一幌,砰然擲刀倒地。
他已穿門而出,掠過院子撲出大院門樓。
通向寨門的大廣場上,人群分為二處,外圍有人將受傷或死亡的人抬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