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不過是在喝悶醋,不禁宛然,道:“傾難道認為月兒會在意其他人?”
看到少年眼中閃現的促狹笑意,夜傾天慵懶的眼裡露出一絲邪氣,惡意地捏了捏他柔軟的腰肢,聽得身前少年輕喘,“月兒當真不在意?”
“傾不相信我?”月染斜睨著男人,蒼眸微眯。充滿魅惑流轉光華的眼睛,竟也能湧動出邪惡的意味,唇角噙著抹討打的壞壞的笑,“傾這是在吃味?”
夜傾天並未躲閃他的問題,坦坦蕩蕩地道:“沒錯,誰叫月兒如此風流,引得如此多的人競相追逐呢。”
月染笑得眉眼彎彎,蒼色之瞳似落下了無數的天光,晶瑩豁亮,如沒有一絲浮雲的蒼藍天空,看得夜傾天眸色更加暗沉。這樣的笑容。月兒很少展露,最先的一次,是該死地面對夜瀟雨之時。
“哎呀呀,傾真是坦率得可愛呢。”月染心情大好,肆無忌憚地挑起夜傾天的下巴,嫵媚地笑道,“乖,讓本殿香一個。”說著就要吻過去,那模樣,像極了調戲良家婦女的花花惡少。
夜傾天頗有些好笑地看著少年,按住他的後腦勺,佔據了主導權,不若以前的猛烈霸道,溫柔輾轉地吻著,用心地纏綿。月染異常乖巧地張開唇,讓夜傾天的舌探入,混亂彼此的味道。
離唇,夜傾天道:“那麼月兒是否該告訴父皇呢?”
“什麼?”月染的眼睛此時似氤氳了霧氣,蒼色變得迷離,再兼迷惑無害的眼神,讓人想狠狠一逞獸慾。
夜傾天暗嘆一聲。此番景象,虧得他能忍住。但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關於月兒以前的那些撲朔迷離的事,別人都知道,為何他卻不知。他不願,亦不爽。
“月兒是否瞞著父皇你以前的事?為何靈竹叫你小染?”還有,為何無心。最後一句他沒說出口,直覺讓他不要說。
月染詫異地看向他,而後抿嘴一笑,“傾,你相信前世今生麼?”
夜傾天挑眉,“只要是月兒說的,父皇都相信。”
月染將自己前前後後經歷之事大致說與他聽。其實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大不了的。每一世的輪迴都是那般無聊,玩玩女人,花心薄情,渾渾噩噩地活著,始終沒有存在於世的感覺。當然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