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更是鳩澹的王子親自帶兵公然在邊境屯兵。
這就是對大周明擺了的挑釁。
皇帝當夜收到了邊關告急的信件,就連夜召了太子,御諸墨還有厲冶,虎賁大將軍展鵬前去御書房議事。
新婚之夜剛剛過完,卻沒有來得及享受休假的待遇就被皇帝一道密旨給召到了御書房議事。一路上進來的時候厲冶都是一臉的笑意,像是刻意的要惹怒御諸墨。
“沒休息好?”厲冶笑得十分欠扁。
御諸墨狠狠地瞪了厲冶一眼:“少說一句你不會死。”
厲冶大為驚訝:“當然會死。若是我臨死之前不為自己求求情,我死都不知如何死!”
“哎喲。我的王爺們啊,這宮裡死啊死的話可不是能說的呢!”蘇傳榮苦著臉對御諸墨和厲冶說道。這可是皇上批閱奏摺的地方,這種話還是不能說的啊。
厲冶痞痞一笑:“蘇公公方才自己也說了啊。”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公公放心,本王絕對不會告訴父皇的。公公莫擔心啊。”
蘇傳榮被厲冶弄的一臉苦相,求助的看著御諸墨。御諸墨當做沒看到樣的,摸摸鼻子,看看天……
蘇傳榮暗暗叫苦,他怎麼就老是惹上這麼個爺。
“王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吧。”蘇傳榮打著哈哈。
厲冶一個挑眉,把蘇傳榮丟在身後向御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皇帝看著御諸墨神色微微不悅,竟然也笑了笑說道:“鎮江王可是不悅朕?”
御諸墨雙手作揖,微微下沉,聲音低沉:“臣不敢。”
“不敢就是敢了。”皇帝笑,心思似乎不在邊關傳來的急件。書房裡寂靜了好一會,才有聽到了皇帝的聲音:“朕倒想看看你們幾個對這一次鳩澹的做法有何看法。”
太子依舊是微微笑:“兒臣的意思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皇帝眸光一閃,問道:“如何?”
“屯兵。”御諸墨和厲冶同時說道。
皇帝的眉頭皺起來,似乎有些不大同意三個人的看法。目光轉向虎賁大將軍展鵬,“展將軍,你是何看法。”
展鵬是四個人中最為年長的一個,他不像是一般的武將,他的威望和御諸墨是並駕齊驅的。展鵬十六歲那年,先帝誇過他,‘世間有勇有謀我大周將,鵬非屬不可’。就這一句話,也註定了展鵬此人不會是個小角色,而事實上,他確實不是個小角色。
“回聖上,臣以為敵不動,我不動實則最好。”展鵬鞠了一禮:“鳩澹屯兵無非就是想讓我們人心惶惶,但是以目前的局勢,臣以為,實在不必太過擔憂。”
鳩澹實際不大,僅僅只有大周的四分之一。但是鳩澹不能小覷的地方就是鳩澹的人是十分善於騎術與攻擊,這也就是大周和鳩澹這個國家百年來都是僵持著的原因。歷來大周的每一任帝王都十分之想讓鳩澹收於囊中,可是這個明明白白擺著的原因,讓這個想法成為許多帝王的遺憾。
先帝也十分之想要將鳩澹收復,這樣一個驍勇善戰的民族國家誰不想它為自己所用?只可惜,先帝身體向來不好,沒來得及御駕親征就已經駕崩。
“不必太過擔憂?”皇帝神色一凝,環視了四個人的表情,眸子中有一絲神色,“你們認為不必擔憂?!”
四個人還沒來得及考慮皇帝的話是什麼意思,皇帝就冷笑著把一封密信給拍到桌上,面上顯然的怒氣:“你們好好看看!不足為慮!掉以輕心的後果就是邊關不保!朕派到邊防的大將們,都是吃軟飯的嗎?!”
皇帝怒不可遏的樣子讓御諸墨微微眯了眯眼,邊關的人本就不可靠。但這件事卻不能是他這個臣子去告訴皇帝,這樣未免太有挑撥之嫌。當初派遣到邊關的人,一共是三名大將,所幸他和虎賁大將軍早料到定有不安分的人會在這做手腳,暗中將兩名副將換成了兩人軍隊中的人。
但是這一刻卻不是說出來的最好時刻,至少也要動手腳的人在場,那樣才好狠狠的戳中人家的痛點啊。
皇帝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太子幾人在看完了那封密信之後也沉默不語,皇帝更為惱怒,心中無名之火油然而生。
“罷了。你們都退下吧。朕乏了,明日早朝再議。”皇帝手扶著額頭,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
幾人對視一眼,鞠禮到:“是。臣/兒臣遵旨。”
“你們!”皇帝沒想到他們真的這麼爽快的就告退,更是萬般無奈,揮揮手:“準。”
走出了御書房的時候,御諸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