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是這樣的想法。”
厲冶嗤笑,冷聲說道:“她本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步步為營,心思縝密,說的是她,卻不是諶帝。”
“你太小看她了。”黑袍人低聲笑了笑:“她的能力遠不止如此。”
厲冶皺眉深思,卻不得不認同黑袍人的話。慕沁安的心思確實是讓人驚歎,反應快得驚人,自己什麼風頭都沒有嗅到的時候,她已經做出了一系列的措施。進攻,防守,她無一不好。她可以是個好的盟友,也可以是個好的對手。可就是這樣的無一不好,讓人覺得心慌。
厲冶搖搖頭:“女子無才便是德。”慕沁安的才能出色確實不能否認,但是這能表示什麼?女子的才得太過出色,卻未必是件好事。樹大招風啊,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看到厲冶眼中深沉的顏色,黑袍人就知道厲冶心中對慕沁安並無好感,那人無聲的笑了笑,慕沁安是什麼人恐怕厲冶看得不夠清楚。否則的話,厲冶絕對不可能這樣看待慕沁安的。
“你知道,你父皇還有一道聖旨留在慕沁安手中。”黑袍人不動聲色的留下一個驚人的訊息,果不其然看到了厲冶驚訝的神色。
厲冶正在收棋的手頓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
黑袍人不做聲,好像是刻意和厲冶作對一樣,將厲冶收進去的棋子全部都擺出來,一一擺好。厲冶看到黑袍人好像刻意在和自己作對一樣,那就不想再去動那些棋子,看著黑袍人一步一步設定棋局,一個精妙的棋局就此展現。
這棋局擺好了之後,厲冶再一次被震驚了!這棋局……真讓人驚訝!
這分明就是一個曠天棋局!這個棋局,他在父皇的棋盤上看到過,父皇從來都是隻看不下,很多次都讓自己去對著棋局思考政局,他常常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棋局到底是在父皇心中佔著什麼樣的地位?
而這個棋局,似乎沒有人看到過。
想到這裡,厲冶的目光狠戾的看著黑袍人,飽含怒氣低聲的說:“你怎麼得到這個棋局的?!”
黑袍人十分輕蔑的看了厲冶一眼,說道:“這是慕沁安同我下棋之時擺出來的棋局。”
“不可能!”厲冶斬釘截鐵否定,這個棋局他太熟悉了,不可能是慕沁安擺出來的。就算慕沁安是聰穎異常,心思縝密,但是這個棋局卻不是她有能力就能擺的出來的。
黑袍人看著厲冶情緒激動的樣子,也不動那棋局了,低聲說道:“這棋局呢,是她一步一步引著下過來的,精心佈陣,請君入甕。”
厲冶滿是不相信的樣子,黑袍人的笑聲大聲的傳了出來,厲冶不解的看著黑袍人,黑袍人壓著聲音說道:“陪我下一局?”
厲冶遲疑的看著黑袍人,想動但是又不想動的樣子,黑袍人皺眉,怒斥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優柔寡斷!猶猶豫豫的!像什麼樣子!”
“哼。他這是怕了。”
御諸墨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拽著一壺酒,一點也不像大周戰神王爺的樣子,這倒是有幾分二世祖的樣子。
厲冶看不過御諸墨這樣,微微皺眉,冷然的說道:“你這是什麼裝扮?”
“本王的裝扮怎麼了?”御諸墨反問道,十分隨意的倒了一杯酒給黑袍人,低聲說道:“先生,請。”
“王爺客氣了,儒光不飲酒。”黑袍人低聲說道。
御諸墨略微打量了那自稱儒光的黑袍人,自顧自的笑了笑:“先生真是諸多忌諱啊。”語氣之中諸多的懷疑。
原來那黑袍人名叫儒光,據說是天機門的弟子,不知為什麼竟然投誠在厲冶的門下,這個人諸多秘密,倒是十分忌諱的樣子。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還有,身為厲冶,恆王的門客,竟然沒有歇在恆王府。但是沒辦法,這儒光竟然還有鎮江王和恆王的特殊照顧。只是一年到頭都也是這樣子的一副黑袍人的裝扮,出現在這裡的時間竟然也少之又少。
“不飲酒?這酒可是個好東西啊。”御諸墨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又低頭看了看這個棋局,笑道:“原來她說這段日子找到了對弈的人,原來是你。這個棋局,當真是讓本王震驚。儒光,你的棋藝不錯。”
儒光低了低頭,笑道:“王爺過獎了。”
雖然是儒光在說著過獎,但是知道御諸墨夸人的次數簡直就是少之又少,讓他誇了的人,自然也是真憑實據的實力的。縱使是御諸墨懷疑儒光的來歷,但是如果卻並沒有做出什麼不利於厲冶的事,神秘莫測嘛。
“這局棋還下不下?”厲冶看著儒光和御諸墨一言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