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沁安挑眉,嗤笑:“你看看我敢不敢。”還有什麼是我慕沁安不敢的嗎?
目光交匯,電光火石。
“你必須接shou。”慕沁安一字一句的說道:“無論如何都必須娶親,你沒有任何條件可言。”
“理由。”貢蓀流說道。
“諶帝心思如此縝密,你難道以為他剛剛登基的時候做的那些事都是無心之舉麼?你不會比我一個女子還要沒有眼見。你的婚事早就已經被諶帝看上了,我不若幫你找一個,那麼你就等著在自己身邊安裝一個細作吧!”
慕沁安的話也讓貢蓀流微微動容,是啊,諶帝的動作堪稱速度,上任就端了左相,這還壓得住左相一派的勢力,這若不是沒有能力,這端了左相也會有極大的風暴。左相,身為兩朝元老,身後的門生自然不會少,可是被諶帝這樣一下臺,竟然沒有人敢上書,也沒有人多議論幾句。
諶帝盯上他,情有可原。他目前看著是獨立一派的,諶帝看似寬容,但是這寬容卻是有底線的。看著諶帝好像對兩位王爺都十分寬容,但是厲冶和厲徵兩個人,雖然有封地,但是兩位王爺都在帝京待職。手中的兵權都已經被諶帝不動聲色的給收了,如今就像是兩個人質一樣,毫無實權。
“罷了,你贏了。”
“我贏?”慕沁安冷笑:“幼稚!若你不願,本王妃也不願意多管閒事了。”
慕沁安起身就要走,眼看著就走出了貢蓀流的視線,貢蓀流到底還是選擇相信慕沁安,在慕沁安真的要走出自己的視線之前,就出口叫住了慕沁安:“等等。”
“說。”慕沁安頭也不回,冷聲道。她本就沒有什麼耐心,她是要幫厲冶,但是不是說她就非要幫厲冶不可。貢蓀流的事,她大可不管,完全不同與厲冶,貢蓀流……算起來,也不過是厲冶的盟友,她只是需要幫一下厲冶,可不是一定不可。
貢蓀流笑了笑,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有了人選?”
“這是皇后娘娘的事。”慕沁安說道。
“皇后娘娘?”貢蓀流大驚,居然和皇后娘娘有關係?
慕沁安飄飄然就離開了臨仙居,只是後面留了一句話,貢蓀流倒是苦笑了一下,‘莫想多了’?
“現在看來倒還是我想多了?”
“你輸了。”
恆王府,後花園的涼亭,厲冶和一個黑袍蒙面人竟然對著在下棋,黑袍十分寬大,竟然是看不出男女。
“輸了。”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