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戰的話,估計張將軍這一千飛羽軍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將軍不用顧忌他們了,直接下令射箭就是,到時候本侯一定會用重金撫卹他們的家眷的。”
“是。”張戴笠聽到張百萬那溫和的話,頓時感覺自己如同墮進了冰窖一般,渾身輕輕一震,但知道此人既然連自己的親兵都能如此犧牲,如果自己不執行命令的話,估計也難免一死,所以立刻對手下飛羽軍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那一千飛羽軍立刻張弓拉箭,對準敖丙所在的地方射了過去。
只見冷森森的箭頭如同飛蝗一般向著敖丙所在的地方飛去,一瞬間就把最外圍的那些死士給射成了刺蝟。
隨著一聲聲慘叫聲傳來,敖丙立時意識到不妙,身形一振,飛在空中現出了本相,張口一噴,就見一團雲霧籠罩在那一千飛羽軍面前,然後敖丙立刻又乘著飛羽軍陷入短暫的慌亂,立刻化作人形,躍入飛羽軍之中,揮舞起銀錘,展開了屠殺。
只只見敖丙的大錘帶著一股銀光,每一下都把十幾名飛羽軍給砸成肉餅。
“這,這,張將軍,你的飛羽軍不是精銳嗎?怎麼還不如我那些死士?”張百萬面如土色,對著張戴笠厲聲吼道。
“末將沒想到這人竟然會製造迷霧,擋住了飛羽軍的視線,然後用鬼魅的身法突入大軍內部,侯爺知道。我這飛羽軍都是遠端攻擊,在近戰方面還不如一般計程車兵。”張戴笠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只好兩手一攤,無奈地說道。
就在這時候,那個清虛老道卻展顏一笑,緩緩說道:“王爺莫急,一切都交給老道了,嘿嘿,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煉氣中期修士,對於貧道來說不在話下,只不過貧道的雷咒傷害太大,恐怕會誤傷張將軍的部下。”
“道長不用擔心,有什麼道術儘管施展就是,張將軍的部下有什麼損傷,一概算在本侯賬上。”張百萬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要清虛老道盡管施法。
張戴笠聽到張百萬的話,立時渾身一震,這些羽士都是自己一手帶起來的,跟他們那可都是過命的交情,怎麼能看著他們就這樣死在自己人的手下呢?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張百萬磕頭說道:“侯爺,請您千萬不要下令,這些都是我的生死兄弟,如果他們就這樣死在自己人的手下,可叫我怎麼跟他們的家屬交代?”
“張將軍快快起來,張將軍能為這些軍士求情,足見將軍重感情,可是如果我們不讓清虛道長施法的話,你這些軍士也同樣會陣亡的。如果萬一等那反賊殺過來的話,不要說這些軍士,恐怕就是你我,也免不了一死啊。”張百萬拉起張戴笠,和顏悅色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末將下去拖住他,然後等我的麾下士兵都退後了,侯爺再讓道長動手可好?”張戴笠咬著牙,對這張百萬沉聲說道。
沒想到張百萬竟然果斷的答應了下來:“好,就依將軍所言,將軍速速去吧。希望儘量多拖延一點時間。”
“多謝侯爺。”張戴笠虎目含淚,取出來一把大刀,立刻虎吼著向敖丙衝了過去。
就在這時,張百萬忽然一陣陰笑,對著清虛老道說道:“等到姓張的和那反賊一動手,道長就立刻施法,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要把那反賊滅殺,只要滅殺此賊,本侯一定保舉道長做軍司馬。”
清虛老道大喜,謝過了張百萬之後,就立刻準備動手。
張戴笠很快就來到了敖丙面前,大聲喝道:“反賊且慢傷我兄弟,吃我一刀。”說完之後就掄著大刀向敖丙斬去。
敖丙剛一抬頭,就見冷森森的大刀向著面門斬去,不由得大驚,立刻慌忙躲閃,可是那張戴笠的刀法甚是高明,一刀又一刀的纏著敖丙,讓他根本無法分身,如果一不小心的話,恐怕連性命也保不住了。
“大家聽我命令,立刻後退。”張戴笠知道對方的實力終究在自己之上,只要能緩過來一口氣,自己將必死無疑,所以絲毫不敢放鬆,一邊酣戰,一一邊對著飛羽軍下達了命令。
可是就在這時,一道粗大的雷電劈了下來,直接落到了張戴笠和敖丙的身上,順便也將張戴笠身邊的五六個軍士劈成了飛灰。
“啊,侯爺,你……”張戴笠雙眼瞪得滾遠,在強烈的不甘中死去。
“哈哈,這一下果然劈中了,連張戴笠這樣的勇將都給劈死了,還愁那反賊不死嗎?道長,這次誅殺反賊,道長居功至偉…。。。啊?什麼?”
張百萬正高興得手舞足蹈,卻發現到因為雷擊而倒在地上的敖丙竟然又站了起來,雖然身上有雷電的焦痕,但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