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不能對他下毒手的,不然我跟你沒完”,後一句“我不會讓他對你下毒手,否則我跟你一起死”,這還能不夠,是已說明一切了。
話落,馮逸奇再出手,連環招式,招招疾快如風,招招取的是要害。
顯然,他是要置李豪於死地。
馮逸奇他好身手,雙方的距離又這麼近,換個人絕難逃出他的毒手去。
奈何他今天碰上的是李豪。
李豪鬆了解玉珍,連躲兩招,第三招上封住了馮逸奇,還是沒有還手,他道:“馮班領,我再說一遍——”
馮逸奇道:“你說什麼也沒有用,你是死定了。”
他就要變招再出手。
□□□□□□
李豪沒有容他變招,還了手,右手五指閃電搓上了他的右腕脈,一緊即松。
就這麼輕輕的一緊,馮逸奇如遭電殛,機伶一顫,不由自主,抽身急退,只他自己知道,他一條左臂,半個時辰之內是抬不起來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碰上了什麼驚人的強中手了。
他好震驚:“怪不得你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原來你是這麼樣一個好手。”
解玉珍驚喜向李豪:“原來你的一身武學高過他,他殺不了你,你製得住他,我有救了。”
李豪看也沒看解玉珍,向著馮逸奇淡然道:“算不得什麼好手,我這幾手莊稼把式,不過勉強可以防身而已。
現在我願意再告訴你一遍,我毫無奪你所愛的意思,也沒有做任何喪德敗行的事,信不信全在馮班領你了。”
話落,他轉身就走。
只聽馮逸奇道:“姓李的,你要是沒幹那種事,就不要離開‘金蘭牧場’。”
李豪停了步,但沒有回身,道:“馮班領放心,我答應場主,要在‘金蘭牧場’待上一年。”
那馮逸奇沒再說話,陰冷的盯了李豪背影一眼,轉身騰飛而去,轉眼不見。
□□□□□□
不知道李豪是不是聽出馮逸奇已經走了,他也要走。
只聽解玉珍一聲叫:“李豪!”她攔住了李豪,接道:“你帶我走。”
李豪冷然道:“你我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帶你走。”
解玉珍道:“非親非故總是朋友,你怎麼能不管我。”
李豪道:“解姑娘,現在你我連朋友也不是了。”
解玉珍跺了腳:“我都說把人給了你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李豪道:“你又怎麼能無中生有,血口相噴陷害我,壞我品德。”
解玉珍道:“你怕馮逸奇麼,他不是我什麼人,他無權管我——”
李豪道:“馮逸奇他是不是有權管你,那是你們解、馮兩家的事,跟我毫不相干,我也不是怕馮逸奇,我沒有必要受這種屈辱。”
解玉珍叫道:“我一個姑娘家都不怕壞名節,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
你只要問心無愧,胸中坦蕩,又怕什麼,再說,他後來再問我,我不是沒再說了麼?”
李豪還待再說。
解玉珍忽然頭一低,說話都要哭了:“我說過,我喜歡你啊!”
望著那模樣,入耳那話聲,李豪心中倏地泛起一絲不忍,道:“姑娘,你我認識才多久?”
解玉珍低著頭道:“我認識馮逸奇可是很久了,我跟他可以說是一塊兒長大的。”
李豪暗一咬牙,道:“可是姑娘的好意,我只有感激,不能接受。”
他轉身就走。
解玉珍忙抬頭,急叫:“李豪——”
她就要追。
李豪忽然停了步:“解姑娘,我不便多說什麼,只能說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請不要跟我,跟我跟不出任何結果來,要是不願意待在‘承德’,就趕快回家去吧。”
他頭也沒回的又走了。
解玉珍沒再追,她站在那兒沒動,臉色變了,不再悽楚,抬手一抹淚,臉色變得嚇人,只聽她咬著牙說話了:“好,李豪,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她的臉色越來越怕人,連一雙目光都變淒厲了。
一個女人,一旦因愛成恨,真那麼可怕麼?
看吧!
□□□□□□
雷超他們跟兩輛車已經出城走了,李豪他不認識“城防營”的人,總不能讓人家再為他開一次城,沒辦法,他只好打算翻越城牆出去。
就在這時候,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