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的在他臂彎中輕顫,無地自容地落淚。
眼看她哭得梨花帶雨,成熙烈不禁心生憐惜,語氣不覺放柔的輕喃:“別哭,我不會傷害你。”
他意外的柔情卻若心落龍君更多的淚,她哽咽著、可憐兮兮的說:“我怕……”
成熙烈重重沉沉地吐息,喉頭著了火似的燙熱緊縮,著魔般地想要佔有身下的淚人兒。
“不怕……不許怕我……”他困難費力的命令。
此刻,什麼懲罰教訓早已全數遠離成熙烈,駐留心間的只剩下惟一的欲求──他想要她,打心坎裡想要佔有她。
他的汗水揉合著她的體香,他的熱情融化了她的恐慌,他們在紊亂激情的喘息間,緊緊的結合,化為密不可分的一體……
雲雨巫山過後,龍君虛軟無力地睡去──應是昏厥過去。
成熙烈則是精力旺盛,沒有絲毫睡意,十分滿足的靜凝著在他懷中沉睡的可人兒。
如此瞧著龍君,成熙烈愈發認同萬花樓老鴇的說法。
這小東西確確實實是個世間少有的美人胚子,這點他倒是早已發現。就是因為知道她罕見的絕美,所以他才會將她當成柳依依第二,只是他一直不肯正視這個發現。
他寧願當她是如外表所見那般,姿色欠佳、毫不起眼的極平凡女子。
觸及那兩排曲翹的羽睫,成熙烈的心再度被勾挑得燙熱起來,他不禁俯身輕吻勾人的羽睫。
睫間的騷動一點一滴喚醒了睡夢中的龍君。
他喜歡她朦朧轉醒的模樣,更喜歡她嬌豔欲滴的朱唇,無法遏抑的,他又想吞噬她的紅嫣。
“呀──”龍君一睜開眼睛便嚇得驚呼,慌亂地瑟縮、滿面酡紅的閃躲成熙烈的唇。
她的反應化去了他的柔情,喚回他的邪惡,重新勾挑起他想欺負她的強烈渴望“呀什麼?你該說的是:『多謝夫君調教』。”成熙烈易如反掌的攫住想逃離他的龍君,很欺負人的戲謔。
“放開我……”龍君一心只想快點擺脫成熙烈,她害怕和這個可怕的男人獨處。
成熙烈不但沒鬆手還加深力道,存心和她過不去的訕笑:“怎麼可以對夫君如此無禮?要說:『夫君,請放開妾身。』才對。”
“你……”
“不說就要再……”他一雙侵略性的眼睛邪惡地掃了她的酥胸一眼,語帶威脅的笑著:“懂吧?”
“我……我……你……你……”龍君吃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這男人本來就已是她最不會應付的型別,現下她更是不知該怎麼面對他才恰當。
她實在無法確定是不是照著他說的話去做,他就真的會放開她,但眼前也只有姑且一試了,否則只怕他會用更令她無力招架的手段對付她。
“夫……夫君,請放開妾身……”她可憐兮兮的嚶嚀。
成熙烈聽得大快人心,朗聲道:“好,很好。再說一次,說大聲一點我就放開你。”
龍君還是沒把握他會不會食言,但也只能乖乖的順從:“夫君,請放開妾身。”
這回,成熙烈當真很乾脆的鬆手,徑自下床著衣,像施了什麼天大恩惠般對尚杵在床上的龍君道:“我還有事得出門,今兒個就暫時放了你。不過……”
他驀地旋身,打劫了她一記香吻,詭譎難懂的邪笑!
“今後我會隨時調教你為人妻該懂的事,你等著吧!”
迎視她滿臉的恐慌,成熙烈已經想到下回要如何“欺負”她了……
著好衣裳、離開無心園、返回淨嵐園,龍君始終恍恍惚惚的。巧心關心的問她話,她卻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樣,急得巧心幾乎要找大夫來替她診治了。
還好一旁的成熙淳阻止了巧心。一見龍君的樣子,成熙淳心裡便有了譜,明白箇中的奧妙,但他暫時無意追究,再觀察一陣子不遲。
“此趟萬花樓之行可大有嶄獲?”成熙淳只挑這事兒問。
“啊……嗯……有……”成熙淳的問話讓龍君驀地雙頰飛燙,她不好說“親身體驗”比萬花樓的觀摩還具有參考價值,可心裡就是不停地想起成熙烈對她所做的種種。
“小姐,你的臉好紅,是不是受了風寒?”巧心還是放不下心。
給巧心一說,龍君臉蛋愈發燙熱:“沒……沒的事,不必擔心……”
從未見過主子如此語無倫次,巧心更加確信主子一定生病了,“我還是叫大夫來一趟好了。”
“不必了,巧心……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