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的什麼?”文棋哪裡還敢隱瞞,信誓旦旦的說道:“奴婢不敢隱瞞,蟲寶只說讓我找一條大小姐素日裡常用的帕子,便罷了。”
唯恐此事鬧大,傷了大太太的情面,大家面上不好看,也為了安文棋的心,免得再生出什麼事端來,並未立刻處置文棋,只在嘴上說了說,“以後再不可如此了,我饒得了你一次,饒不了你二次,你若再犯,休怪我不留情面了。”文棋聽了,似吃了人參果一般,全身三萬五千個毛孔無一不服帖,心中湧出一股子的喜悅,忙磕頭不迭,“多謝二小姐。奴婢以後自當一心一意服侍大小姐,再不敢胡作非為了。”
寶琴面上不免有些不甘,忿忿然還欲說些什麼,見沈紫言已起身欲離去,這才強自忍住了。
沈紫言再三叮囑她不可出去亂傳,這才帶著墨書等人回房去,待墨書服侍她歇下時,輕聲問:“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墨書想了想,也是不得其解,“興許是大太太喜歡大小姐的帕子,又不好當面要的,這才出此下策呢。”
沈紫言知道這話也是為了寬自己的心,也不再多說,嘆息道:“但願如此罷。”掩上帳子歇下不提。
卻說那蟲寶一溜煙趁著園子落鎖前攥著帕子回到了東廂房,一顆心撲撲直跳,又不敢叫大太太知道自己和文棋私會叫人撞破,又恐被她知道自己私自扣下了一半銀子的事情,惶恐不安,站在遊廊裡等待呼吸漸漸平復下來,才挺直了背脊去見大太太。
大太太也未歇下,眯著眼靠在美人榻上,兩個小丫鬟正在給她捶腿,蟲寶戰戰兢兢的走了進去,還未來得及說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