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著搖了搖頭,“我這樣做,下面的人都跟著效仿,旁人倒是無所謂,二少爺那裡可萬萬不能掉以輕心。”福王府的情況自然是與沈府不同,他們是皇親國戚,靠著承襲爵位和皇上的恩賜過日子,可以玩樂;而沈府卻是書香門第,靠著子孫的上進才能避免衰敗下去,這樣的人家三代以內不出進士,沒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墨書知道自己小姐做事總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不再多說。
沈紫言就嘆了口氣,“這時候該去問安了。”墨書忙命小丫頭撐著青綢油布傘,扶著沈紫言去了柳氏的住處。路上遇到同去問安的沈紫諾,嫩綠色的纏枝百花小褂子,鵝黃色的刻絲小裙,襯得整個人如同從水墨畫裡走出的美人兒,看著就神清氣爽。
沈紫言暗暗嘆了口氣,也不知父親那頭對沈紫諾的婚事到底是怎麼打算的,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打算。只是這事,她能問過一次,卻不能屢屢提起,更不能在沈二老爺跟前再說起,哪有做女兒家的屢次問起婚嫁之事呢?
說起來,連她自己都如風雨中飄搖的浮萍,不知落向哪裡
沈紫言只覺得這漫天的雨沒來由的給自己平添了惆悵,同沈紫諾一面說著話,一面到了柳氏的院子。自有小丫頭撩起簾子請她們進去。沈青鈺已經早早的到了,沈二老爺正在那裡詢問他的功課,只聽沈青鈺回答的有條不紊,口齒清晰,眉宇間已有了幾分自信。
沈紫言見著暗暗欣喜,只面上不好十分露出來,一轉臉卻見東面坐著的柳氏雖面含微笑,眼裡的神色卻是明暗不定。
待沈二老爺問完話,小丫頭們絡繹不絕的開始擺早飯,柳氏趁此機會說道:“這月每日每日的都是大雨,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