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於那日在房中的床上,二人已經將心中的情感酣暢淋漓的表達出來,所以這些日子來,秦天德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隱瞞她,可以說對她變得比以前信任了許多。唯一讓嶽銀瓶不滿意的是,不論她怎麼追問,秦天德都沒有透露過要跟秦檜作對的意思。
秦天德抬頭看向嶽銀瓶,驟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她,並且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狠狠地吻在了她的櫻唇之上。
嶽銀瓶猝不及防,被秦天德吻了個正著,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感覺到秦天德的舌頭已經分開了自己的雙唇,如今正賣力的撬著自己的皓齒。
“狗官,你幹什麼!”羞急之下,嶽銀瓶猛地推開了抱住自己的秦天德,退後兩步,臉上露出惱怒之色。
秦天德被推了個踉蹌,穩住身形後小聲說道:“瓶兒,今晚,你留在我房中好麼?”
“狗官你休想!”嶽銀瓶睜大了雙眼,彷彿第一次認識秦天德一般,“你以為我嶽銀瓶是什麼人?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秦天德苦笑了一下,想到那一日二人將心中壓抑許久的感情都徹底迸發出來後,瘋狂的幾乎已經“坦誠”相對,可就是在最後,在他要進行將少女變成女人那最關鍵的一步時,嶽銀瓶冷靜了下來,一切戛然而止。
他明白自己現在所處的是古達,女子對貞潔的看重遠超後世,很少會有女子在婚嫁之前就破了身子,幾遍對方是心儀之人。
不過嶽銀瓶的身子,可以說是讓他一覽無餘,這輩子也只能嫁給自己,只不過是因為身上揹負著血海深仇,所以現在不能也不會談婚論嫁。
慢慢走到房中的桌子旁邊,秦天德緩緩坐了下來:“瓶兒,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
經過了羞急惱怒之後,嶽銀瓶也發覺秦天德的異樣,快步來到桌邊,坐在秦天德一側,關心的問道:“狗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秦檜老賊有對你說了什麼?”
“沒事,”秦天德搖了搖頭,“只是我考慮了一下,你們岳家跟在我身邊是在是不合適,不但會增加我的危險,也會給你們帶去麻煩。所以。。。”
“所以你又想讓我離開,就像上次那樣,對麼!”不等他說完,嶽銀瓶接過了話茬。
秦天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不敢面對嶽銀瓶那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低著頭拿起了桌上的茶壺和茶杯,裝模作樣的倒水。
“別裝了,沒看見茶壺裡沒有水麼!”嶽銀瓶一巴掌打掉了秦天德手中的茶壺,“秦天德,你看著我!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難道你還不肯信任我麼!”
秦天德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彎下腰,開始收拾起摔落在地上碎裂開來的茶壺碎片。
“秦天德,你說話啊!”嶽銀瓶一腳將秦天德收攏到一起的茶壺碎片踢散,“我知道是秦檜又說了什麼,你若是還不肯告訴我,我今晚就潛入秦府,刺殺他!”
“不要!”看到嶽銀瓶起身欲走,秦天德連忙起身,拉住了嶽銀瓶的手腕,“我告訴你,不過你聽完了一定要聽我的安排!”
不知何時;西邊的天空;披起了一層薄薄的昏黃色輕紗;暗淡的驕陽縱身慢慢沒入群山與雲海之間;一點一點;斜側著身子;將萬物在地面上拉扯出一條長長的斜影。黃昏前的最後光芒灑落在不大的秦府中,府內的下人們忙碌著,開始準備著晚上的飯菜。
秦天德的臥房內,已經將秦檜的那番關於三日內二人成親的話複述給嶽銀瓶的秦天德,默默的坐在桌案旁邊,一聲不吭,靜靜的等待著一旁的嶽銀瓶。
嶽銀瓶繃著俏臉,臉上的紅暈早已退去,此刻正皺著眉頭,顯然是在思索著。好半天后,她才說道:“狗官,那你的意思是怎樣的?”
“我不會答應秦檜的,不說此事弄不好會將你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單說此事本身就透露著蹊蹺。所以我希望你離開臨安,和你的家人一起離開大宋境內,退路我早就安排好了。”
“可如果你不答應,你會死在他手裡的!”頓了一下,嶽銀瓶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顯然是做出了某個決定,“狗官,我答應嫁給你,反正我已經被你。。。這輩子除了你也不可能再嫁給別人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有朝一日替我父兄報仇,手刃秦檜老賊!”
秦天德搖了搖頭:“瓶兒,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普天之下,能光明正大誅殺秦檜的只有一個人,但那個人不是我。還有你要聽話,我不想你陷入危險中,你立刻跟刀疤臉那幫人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