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總是藏在心裡不說出來,我怎麼可能懂?”
看到嶽銀瓶快要發火,秦天德抬起了那隻被嶽銀瓶咬破的手,將傷口處靠近嘴邊,輕輕吸允了一下,嬉皮笑臉的讚道:“好香啊,謝謝瓶兒的臨別禮物。”
“狗官無恥,下流!”想到秦天德的手上還沾有自己的唾液,嶽銀瓶心中的怒火早就被羞澀沖淡,只是嫣紅著臉連聲怒罵,“手,還疼麼?”
“你一問就不疼了。”秦天德說著話靠近了嶽銀瓶,伸手將其攬入了自己懷裡,“瓶兒,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嗯,我知道。”嶽銀瓶許是想到會有多日見不到秦天德,因此並沒有將其推開,而是任由其攬住自己腰肢,靠在秦天德的懷裡,“狗官,我就是覺得,朝中少了趙大人對奸相的制衡,以後奸相還不得更加猖狂?”
“誰說的,那不還有我呢麼?”秦天德趁著嶽銀瓶不備,在其腦門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又在嶽銀瓶發火之前,快速說道,“天欲其亡先令其狂,我等的就是秦檜最狂的那一日。”
聽到秦天德提及剷除秦檜,嶽銀瓶已經顧不得秦天德的輕薄之舉,抬起頭看著他,輕聲問道:“狗官,你有把握對付他麼?”
迎著嶽銀瓶那楚楚動人的目光,秦天德再次在嶽銀瓶的鼻尖上小啄了一下:“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這話倒是不假,縱觀秦天德身上的種種出人意表的舉動,總是透露著些許神話色彩,這不僅是嶽銀瓶一人的看法,基本上在淮陰眾人的心中,都是這麼認為的,因此對秦天德的決定也是毫無緣由的信任。
“好了,狗官,不說了,我要動身了,把包袱給我。”
“不急,瓶兒,你在稍等片刻,我還要等一個人。”
“等誰?”今日是她和秦天德商量好前往淮陰的日子,之前也沒聽說過還有誰會和她一同前往淮陰,猛地聽到秦天德這麼說,嶽銀瓶不禁心中好奇。
秦天德抬頭看了看天,估摸了一下時辰,然後說道:“算時辰應當馬上到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這時候林外忽然傳來遊少堡的聲音:“少爺,人來了!”
“瓶兒,你在這裡等著,不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等會我再來找你,切記,信我!”
秦天德伸手將背上揹著的包袱取下,遞給了嶽銀瓶,然後快步走出樹林,在遊少堡的陪同下,朝著官道走去。
官道一端,走來了三個人,其中兩個身穿差役服飾,身上揹著包裹,腰跨朴刀,手中提著水火棍分於兩邊行走,而當中一人年紀老邁頭髮斑白,一身白衣,上面寫著大大的“囚”字,身上還戴著枷鎖。
“等你們多時了!”秦天德攔路迎上,大喝一聲,直驚得林中鳥雀亂飛。
兩個差役頓時緊張起來,雙手握棍,全神戒備,其中一人衝著秦天德喝道:“大膽毛賊,可知此處乃是天子腳下,居然敢公然攔路,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第二四一章 你最近是不是太狂了
“混賬,敢罵本官是剪徑的毛賊!”秦天德無視兩個官差手中的水火棍,徑直走了過去,衝著那個開口的差役就是一記耳光。
捱了打得差役卻不敢放肆,捂著臉躬著腰,小心的陪著笑臉問道:“不知大人是。。。。。。”
“連本官都不認識?”秦天德一甩衣袖,根本不理會兩個差役,而是看向了一直惡狠狠盯著自己的那個年邁囚犯。
遊少堡緊隨其後來到秦天德身後,冷冰冰的說道:“我家大人乃是六品起居郎秦天德秦大人!”
“您就是秦大人?”這一下兩個官差愣住了。
秦天德的大名如今已經傳遍了臨安官場,就連周邊各路各府,都聽過秦天德之名。
一個以六品起居郎之職掀翻了左相的人,難道還不值得關注麼?對於那些衙役小吏們來說,秦天德參倒趙鼎的事情,已經可以拿來當評書聽了。
“不知秦大人再次等候有何貴幹?秦大人只管道來,小的一定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你們兩個到一邊去,本官有話跟他說。”秦天德對兩個官差的態度極為傲慢,偏生這些小吏就吃這一套,立刻乖乖的讓到了一旁,遠遠地坐在樹根下,望向秦天德。
遊少堡也識趣,當即退到遠處,掃量著四周的環境。
“趙大人,幾日不見,大牢內過得可還舒坦?”秦天德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哼!”趙鼎只是怒哼一聲,並不答茬,轉身看向一邊。
秦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