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推辭,徑直坐到了上首位,二話不說,將身前的酒杯隨手丟到一邊,抓起酒壺對著嘴就是一通狂飲。
在此過程中,秦天德也不打擾,只是吩咐下人再去端上來一壺酒水,然後將所有人趕出偏廳,只留下自己和對方。
中年人一壺酒水飲畢,隨手接過秦天德遞過來的第二壺酒水,再次狂飲起來。連飲五壺後,他猛地將手中一空的酒壺朝地上一摔,斜著眼晴看向秦天德:“是秦檜讓你羞辱王某的?”
秦天德慢條斯理的夾起一筷子菜,放在嘴裡輕嚼了兩下,然後笑著回答道:“不知道大人何出此言?下官只是敬佩大人英明,特備薄酒招待大人,希望能夠與大人一敘家常。”
“少跟王某來這套!”中年人忽然將面前的碗碟猛地向一旁推去,瞬間碗碟落地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然後他從衣袖中摸出一張請柬,狠狠的摔在了秦天德眼前,“這個,怎麼解釋!”
“呵呵。”秦天德輕笑了兩聲,丟下了手中的筷子,用兩根手指捏起了桌上的那封由他所寫的請柬,翻了幾下,“這就是分普通的請柬,用得著什麼解釋麼?”
“砰”的一聲,卻是中年人拍案而起,口中冒著酒氣,大聲的呵斥道:“你乃是秦檜之侄,有何資格替嶽元帥邀請王某!”
“所以你認為我是在羞辱你,所以你認為是秦檜安排我這麼做,目的是準備剷除你,對麼!”秦天德突然一反常態,站起身來,逼近了中年人,雙眼緊盯著對方,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朝外蹦出。
中年人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一把推開身前的秦天德,帶著些咆哮的吼道:“是又怎麼樣!王某早就該死了,如今雖然苟活了兩年,但內心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