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以作參考只用。”
“泰發兄還是不要想得太好。”這回換成張浚給李光潑冷水了,“如今的淮陰縣令秦二,雖說原本只是秦天德府中的下人,但此人卻不是庸碌之輩,歷任主簿、縣丞,處事看似平和,然則也頗有心思。
朱熹雖少有才名,但以他如今的年紀,恐怕不是秦二的對手,而秦天德明知朱熹是我等派去試探他的,卻還敢讓朱熹前往淮陰赴任,想必必有所持。”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說此子就是我等士大夫的剋星不成?”
提到淮陰,趙鼎會想到了許多在淮陰時的往事,忽然開口問道:“兩位可知戶部所餘官銀究竟幾何?”
張浚和李光對視一眼,齊齊搖頭:“這件事情恐怕只有秦天德和戶部尚書李瑜二人知曉,就算是戶部侍郎都不清楚,李瑜不許任何人打探此事。”
趙鼎皺了皺眉頭:“老夫也聽說,當日秦天德府中大車運至戶部之後,一切痕跡都不許戶部任何人靠近,而那些運送以及護衛之人,也全是秦天德所派,可是這些人再此事過後就銷聲匿跡了,似乎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
“元鎮兄你究竟想說什麼?”李光被趙鼎勾起了好奇心。
張浚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盯著趙鼎壓低了聲音:“莫非元鎮兄認為那箱子裡。。。”
“沒錯,德遠兄,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懷疑秦天德並非是侵吞戶部官銀,而是將自家銀兩替補戶部,而且陳元則恐怕已有此懷疑。”
“你們兩個瘋了麼!”李光就像是聽到了天下間最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