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齊刷刷的閉合上了,就像從來沒有開啟一般。
“官家,看樣子秦天德真的是心灰意冷,打算返回錢塘了,戶部這一重要部門,一定要落在官家手中。”史浩有些興奮的說道。
“伯齊,今日你有功,戶部尚書這一空缺,本相會替你像官家爭取的。”範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目光。
“元鎮兄泰發兄,如今我等終於大功告成,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戶部不能落到範相一黨手中,二位心中可有合適人選?”張浚輕嘆一口氣,似乎是為一個權臣的摔落,一個新格局的即將展開而嘆息。
“此子怎會真的辭去國師一職?他若是真的辭官,那我等好容易得到的訊息,付出的那麼多努力,豈不白費了?好容易找到的這條捷徑就這麼毀了?我們的復國大業何時才能夠實現!”一間房間內,五六個年齡不一,身著宋服,但一看就是番邦異族的傢伙,一個個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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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六章 最瞭解秦天德的人
就在天街上明面處秦天德腳踩俊朗公子哥,大聲咆哮暗中無數領悟了秦天德話中含意閉合窗扇開始密議的時候,樞密院使胡銓已經來到了臨安府衙門外。
他沒有跑去參與皇帝趙眘以朝中不少重臣不約而同的對秦天德的試探,他現在很不解,確切的說他的腦子懵了,被今日朝會的結局,被秦天德主動辭官一事打懵了。
他自問對秦天德有一定的瞭解,在淮陰一年多來他一直在暗中觀察秦天德,從對方的行事舉止等各個方面進行判斷,但是他實在想不明白,秦天德為什麼會辭去國師一職,即使他與趙鼎等人一樣,同樣不喜歡看到秦天德獨掌大權。
難道這次是他自己把自己玩兒死了?
散朝之後他第一時間去找了周必大和陸游,他深信這兩個年輕人一定知道些什麼,可是陸週二人散朝後並沒有返回官署,實際上不少大臣都沒有返回各自辦公的官署。
終於他打聽出來陸游被陸宰派人叫到了臨安府衙,周必大則是陪同陸游一道去了,因此他才趕往臨安府衙,想要將心中糊成一團的線團徹底解開。
亮出了自己樞密使的身份,他沒有讓臨安府衙的差役通稟,而是問清了陸宰如今所在,繞過大堂,徑直朝著後堂走了過去。
剛來到後堂的長廊口,他就聽見後堂內傳來了陸宰的咆哮聲:“你這個不孝子,竟然參劾國師!國師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麼!”
“父親,孩兒。。。”
陸游想要開口解釋,聲音中帶著委屈,可是卻被陸宰粗暴的打斷了:“住嘴,滾,到國師府門前跪著,什麼時候國師大人原諒了你,你才能回來!”
“伯父,這件事。。。”
聽聲音這次開口的應當是周必大,可是同樣被陸宰打斷了:“周子充,老夫教訓自家不孝子你有什麼資格開口!你要不要再叫我伯父,老夫當不起,省的將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你在背後捅上一刀!從今以後不許你再跟務觀來往,也不知國師怎麼就瞎了眼,那麼看重你!”
堂外偷聽的胡銓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樣子陸宰將陸週二人參劾秦天德的事情,大部分都怪罪到周必大的身上,認為是周必大帶壞了陸游。
“符鈞兄,何事如此動怒呢?”胡銓掀開簾幕,走進了後堂。
“胡邦衡?”陸宰認清了來人,雙眼一眯,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出去,誰給你的權利不加通報就能擅闖臨安府衙?何況本府不歡迎你這種是非不分的小人!孽障,為父的話你沒有聽到麼,還不去國師府門前跪著!”
胡銓笑著攔下了滿臉委屈欲低頭離去的陸游和周必大,看著陸宰問道:“符鈞兄,當年你也曾執掌臨安府,對權傾朝野的秦會之恨之入骨,從不委曲求全,這才落得個罷官免職的下場。如今秦天德之擅權尤過於秦會之當年,你怎會完全變了態度?”
“哼,胡邦衡,你不用來這套。以你的見識,難道看不見如今的變化麼?”年近六旬的老陸宰氣的身體劇烈顫抖,忍不住咳湊起來。
陸游連忙跑了過去,扶著陸宰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又從桌上端來一杯熱茶,才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陸宰推到了一邊:“胡邦衡,你太讓老夫失望了。國師大人當年冒著天大的危險將你從楚州府要到淮陰,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怕你終日喝酒罵賊,蹉跎歲月麼?
等到他攝政輔國手握大權後,他可曾像以前的權臣那般廣收黨羽遍佈朝堂?他沒有,相反還把你,陳元則,趙元鎮一般傢伙從淮陰調回京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