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稟明本國師,得到本國師的准許後,方可施行,否則以大不敬治罪!”
大不敬?對你一個臣子,會牽扯到大不敬的罪名麼!
“國師莫要忘了,你只是一個臣子,縱然你如今攝政輔國,你也只是一個臣子,不是官家!”
“國師大人可知‘大不敬’何意?若是不知,還是回府多讀讀詩書的好,免得貽笑大方!”
“秦大人可知你頭頂上所坐何人?你目中可還有官家!”
。。。。。。
這一下發對的大臣更多了,趙鼎、張浚、何鑄三人雖依舊沒有開口,可是看向秦天德的眼神卻發生了變化。
秦大人您太過了!翰林學士王君曉皺了也皺緊了眉頭。他相信秦天德的人品,可是秦天德適才的那番話,著實讓難以接受。
反倒是戶部尚書李瑜,眼珠提溜亂轉個不停,臉上也露出異樣的神色,嘴角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此事太上皇一定想聽!
反對的大臣中,以參政知事蔣芾鬧得最兇,指著秦天德的鼻子,以文人所能有的最強烈罵人方式不停地指責,唾沫星子四濺,幾乎都要減到秦天德的臉上了。
“怎麼,你們不服麼?”秦天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在這些跳出來的人身上一一掃過,“有誰不服的,站出來!”
“下官參政知事蔣芾蔣子禮不服!”作為反對秦天德的官員中品秩最高的蔣芾,第一個站了出來。
秦天德輕蔑一笑,一指蔣芾,衝著大殿外喝道:“殿前武士何在!摘去此人官帽,扒去此人官袍,將此人打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視,否則所有獄卒人頭落地!”
這麼狠!
秦天德一入朝,就將相當於副宰相的參政知事蔣芾打入大牢,而且是當著趙昚的面,將蔣芾打入大牢。。。
“狗官!奸臣!亂臣賊子。。。”
一路高聲叫罵著,蔣芾被殿前武士拖了下去,叫罵的聲音一直不停,哪怕蔣芾已經被拖出大慶殿百步之外,大殿內依然可以聽見其對秦天德的咒罵聲。
“還有誰不服!”秦天德只當蔣芾的咒罵如耳旁風,臉上又泛出了笑容,笑眯眯的看著那些反對他的大臣。
有氣節的不止蔣芾一個,又有三四個官員被殿前武士拖出大殿,打入大牢後,滿朝文武再沒有人開口了。
滿意的又環顧了一圈,秦天德背對趙昚,面對群臣,朗聲說道:“如今金人大軍壓境,此仗無法避免。我大宋官員自當團結一心,包圍家國。
當年金熙宗完顏亶遣使來朝,想要以武力逼迫官家,恢復秦檜相位,本國師曾說過,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並且明言,讓完顏亶準備好棺材,敢犯我大宋者,有死無生!
如今完顏亮登基,又集結大軍意欲滅我大宋,本國師還是那句話,我大宋兒郎沒有怕死之輩,任何敢犯我大宋者,皆有死無生!
所以,自今日起,任何再敢妄談與金和談者,死!
任何敢對本國師頒下指令陽奉陰違者,死!
任何敢與金人私通者,死!
任何敢汙衊中傷在外統兵與金人作戰之將領者,死!
任何敢在百姓中煽風點火者,死!”
隨著五條死罪的頒佈,秦天德做出了對於宋金之戰部署的第一條決定:將宣撫使劉琦召回臨安,即可執行!五日內,劉琦若是不能按時抵京,以謀反罪論處,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這一下百官頓時譁然一片。
劉琦節制京西南路、湖北路兩路,說白了就是統率這兩路的諸軍,尤其是京西南路,毗鄰淮南西路,與嶽雷守望相互,鎮守淮河一線。
以前韓世忠在世,有這兩員老將在,金人要想攻破淮河防線,絕對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可如今韓世忠病故,年僅二十的嶽雷嶽發祥居然接任宣撫使這一要職。
尤其是聽聞韓世忠的死,嶽雷難脫干係,軍中諸將對嶽雷無不心存怨念,可以說兩淮兩路已經成為了淮河沿線大宋最薄弱的環節。
不過有劉琦坐鎮京西南路,總是嶽雷不支,還有他可救援,可秦天德在這關鍵時刻,將劉琦調回京城,這就不能不令人琢磨了!
第五九七章 亡女真·亡西夏·亡草原
如果說秦天德剛開始一連頒下的“五條死罪”,像眾人展現出其堅決抵抗金人的決心,但是他將劉琦如此強硬的調回京城,就不能不令眾人心中揣測了。
不過揣測歸揣測,譁然歸譁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