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軍恢復以往的警惕之心,同時透過剿匪來進行鍛鍊。”
打不起來?胡銓和陳規當即就緊緊盯著秦天德,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許端倪。對於秦天德以往展現出來的種種神秘,他們和周必大的看法不同,他們一致認為秦天德手中有著一股不為人知的力量,在替秦天德打聽各種訊息。
這時候坐在一旁一直沉思的趙鼎像是醍醐灌頂一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分開眾人衝到秦天德面前,大聲質問道:“秦天德,老夫想明白了,那句詩絕非出自你口。說,你究竟是從何處剽竊而來!”
第三七四章 秦氏沙盤
趙鼎的打岔很快就被張浚李光等人給平息了,如今重要的問題不是那句詩是否是秦天德剽竊而來,而是這一仗為什麼秦天德能夠言之灼灼的肯定打不起來!
等到張浚和李光給趙鼎解釋清楚剛才的言談,趙鼎當即將疑惑的目光看了過去:“秦大人,你為何敢如此肯定此仗打不起來?”
秦天德聳了聳肩,說道:“諸位大人不要問那麼多,總之本國師可以肯定便是。再者說了,金人南侵,主因必定是記恨於我,若是我判斷失誤,那我就用自己這顆人頭,加上我秦家的全部積蓄作為賠償,從而平息這場戰禍,這總可以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秦天德這番話說的還是太想當然了,若是戰事一起,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平息?不過看到秦天德說的如此認真,也不好再追問什麼了。尤其是胡銓等幾個對秦天德瞭解的稍微多一些的人,想到秦天德做事雖然狂妄,但極少不分輕重,尤其是每次看似狂妄之舉,秦天德卻極少會吃虧,甚至每次都能得到不少便宜。
“諸位大人,如今大宋剛剛恢復生氣,可謂百廢待興,你等在本國師這裡耽誤這麼長時間,難道沒有公務要處理麼?”
這就是秦天德在**裸的趕人了。眾人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就像離去,可是秦天德又開口了:“陳大人、胡大人、王大人還請稍留片刻,那個張大人。。。趙大人。。。算了,諸位大人都請稍留片刻,本國師有事要說。”
他本來只是想將樞密院的幾人留下,因為他要說的一件與軍事相關的事情,不過宋人重文輕武,往往都是文官統兵,趙鼎、張浚等人都曾經領兵作戰,因此就將眾人都留了下來。
這裡稍微提一下,這個張浚與被秦天德害死的張俊不是一人。
張浚,字德遠,唐朝開元時期名相張九齡之弟張九皋後人。徽宗政和年間進士,曾知樞密院事都督諸路軍馬,為抗金派領袖。平定苗劉之變,鏖戰陝西,大戰江淮,被秦檜迫害。
“諸位可聽過沙盤一說?”秦天德挑起了話題。
沙盤?這種東西出現在漢朝,早就有了,只不過用處不大,眾人不太明白秦天德為何無端端的會提及此物。
秦天德也知道沙盤早就有了,這段日子他見識過眼下的沙盤,可謂是處於極其原始的狀態,根本不像如今那般精細。
“子牧,將本國師製作的沙盤呈上來!”
跟隨秦天德的人如今都可以算是搖身一變了,蘇子牧如今也有了軍籍,是從六品的飛騎尉,如今擔任秦天德的侍衛頭領,跟隨秦天德在宮中行走。
當下蘇子牧和另外一個侍衛,小心翼翼的抬著一個長寬皆三尺左右的木盤走了過來,放在了秦天德面前的桌案上。眾人抬眼看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沙盤麼!
這個時代的沙盤,上面大多是用沙子簡單的堆攏一下,然後就說這是哪哪哪,那裡是哪哪哪,由於過於模糊,很少用在行軍作戰之中。
而他們如今看到的沙盤上面,除了沙子還有細小的樹葉、木棍、石子等,分佈在沙堆組建的各種形狀之上。看到眾人的表情,趙眘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這是。。。”
“這裡是錢塘門外九曲叢祠附近的地形,這裡代表的是九曲叢祠。”秦天德指著沙盤上一塊稍大一些的方形小石塊說道。
九曲叢祠?韓世忠眼前一亮,彎下腰來,細細打探了一番,指著方形石塊旁邊的沙溝以及上面搭起的兩根木棍,說道:“這兒是九曲叢祠東邊的九曲河,這裡是河上的九曲橋!”
韓世忠不愧是征戰殺場多年的宿將,瞬間就明白了秦氏沙盤的作用,不由得驚訝的看向秦天德。
“韓大人,你如何知道這些的?”王貴開口問道,眾人的目光也看向了韓世忠。
這倒是不能代表著韓世忠比王貴高明多少,其實王貴也明白了秦氏沙盤的作用,不過對九曲叢祠一帶的地形不像韓世忠那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