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沒有發現韓世忠。
“你竟敢直呼殿下名諱,看來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普安王恐怕就會因你而喪命。”秦天德瞥了眼韓世忠,毫不顧忌的轉過頭,“子牧,打昏他們兩個!”
“豎子大膽!”韓世忠暴喝一聲,可是趙眘在秦三手上,他的確不敢傷害秦天德,在他眼中十個秦天德的性命也不及一個趙眘,更何況他直覺秦天德今日的舉動有反常。
看到趙眘和周必大被打昏過去,秦天德這才轉頭看向韓世忠,嘴角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老韓頭,你倒真是無所不在啊。不過也好,你來了倒也算能幫得上忙,跟我去內堂,我有話對你說。”
說完這句話,秦天德不理會韓世忠的反應,邁步走向內堂,在經過韓世忠帶來的手下身邊時,絲毫不懼對方手中的利刃,直接分開眾人,走了進去。
“義父小心啊,此子詭計多端,不如拿了他用他交換殿下!”韓忠看到韓世忠要轉身進入內堂,連忙高聲叫道。
韓世忠不滿的哼了一聲:“為父會怕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你等再次守候,沒有老夫的命令,不得輕舉妄動!”
一進入內堂,韓世忠就開口問道:“秦天德,你又在耍什麼把戲?秦檜今日兵變逼宮,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早一步進入內堂的秦天德已經挑了一把椅子坐下:“你怎麼知道是我搞出來的呢?你今日又是怎麼會出現在此呢?”
這個韓世忠實在是太詭異了,似乎什麼事情都能插上一腳,而且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知道不少事情,跟歷史上的記載,韓世忠被奪了兵權之後就閉門謝客不問世事相差太大了,這讓秦天德有些好奇。
“哼,你自以為行事隱秘,熟不知老夫早就察覺到這段日子來臨安城中的反常,更是派人暗中監視,發現你數次深夜秘密前往老賊府邸,而且走的還是後門,如何猜不出來!今日城門晚開了半個時辰,而且還只開了一半,老夫就已經起疑!”
“你猜出來又怎樣,你能幫上什麼忙麼?有本事殺了我啊!”面對韓世忠的時候,秦天德總覺的佔不到什麼便宜。
“你以為老夫沒想過麼!剛才若非老夫出來時,你沒有挾持太后,老夫當場就將你格殺!”韓世忠的話中充滿了狠厲,顯示出了他多年縱橫沙場的氣勢,不過後面卻話鋒一轉,語氣也緩和下來,“說吧,你到底打得什麼算盤?逼反了秦檜,你能平息這場叛亂麼?”
“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我既然能夠搗鼓出這件事,自然就有把握平息,不過老韓頭,你知道又有什麼用,難道你有辦法平息麼?”
韓世忠自然不願被秦天德問住,硬挺著說道:“老夫當然有辦法!”
“行了行了,”秦天德不屑的擺了擺手,“老韓頭,你的辦法就是將普安王救出臨安,然後找到肯支援普安王的將領,率兵攻打臨安,奪回皇位,對不對?”
“不這麼做還能如何?秦家小兒,你不要以為老賊好對付,你這是在玩火**!”
秦天德看向韓世忠,詭秘的一笑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讓人覺得你老了,這樣吧,你突然出現倒是能幫上我的忙。若是之前我有七成把握平息叛亂,有了你的幫助,我就有九成了。”
“七成?”韓世忠瞪大了雙眼,顯然是對秦天德的沒有十足的把握就敢玩的這麼大表示不滿。
“你懂什麼,秦檜此次叛亂最多也只有七成的把握,原本他也沒有想過這麼早動手的!”秦天德這話說得一點沒錯,如今秦檜的確是提前行動了,準備並不充分,至少距離臨安最近的駐軍還沒來及知會。
而秦檜如此匆忙行事,的確是秦天德的手段,因為秦三將秦天德與趙構的密談轉告了秦檜,說是趙構認為流言中的“妖孽”,指的是秦檜。
韓世忠確認了秦天德並無傷害趙眘之心,又開始擔憂起趙構的安全了:“秦天德,你有什麼計劃速速道來,老夫有什麼能夠幫的上你的,可知你我在此處浪費時間,會害了官家!”
秦天德其實就是在拖延時間,自然不急:“好,我現在告訴你我的計劃,再告訴你該如何配合我。。。”
秦天德和韓世忠二人進入內堂後,廳堂內的就陷入了平靜中。韓忠等人和秦三等人的站位就開始發生了變化。雙方各自聚在一起,手中緊握兵刃,分處珠簾兩側。韓忠等人護著韋太后,秦三等人則是挾持著昏迷的趙眘和周必大,留意著內堂的動靜,生怕各自的主人發生什麼意外。
一炷香的功夫,珠簾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