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殺人的強賊,他們只是被打昏而已,不會有性命之憂。”
“放開本官,本官想起還有要事待辦,需要重返宮中,改日再去拜訪鹹安郡王。”
“這個由不得大人了。”韓忠說著話衝著一旁使了個眼色,只見一輛馬車駛了出來,“大人高義,自然不會放人手下人有什麼閃失,所以在下勸大人還是莫要高聲喊叫,而且義父只是想跟大人敘敘舊罷了。”
秦天德就這麼不情不願的被人推上了馬車,韓忠也跟了進去,連帶秦三也被塞了進去,之後馬車便駛向不久前才被封為鹹安郡王的韓世忠府邸。
雖然韓忠“請”他的方式不太友好,不過在馬車上卻是不怎麼限制他的自由,他也可以從滿腔委屈的秦三口中弄清楚了事情經過。
其實韓忠的這種方式並不是那麼容易成功的,之所以秦三等人不小心著了道,主要是因為在淮陰時,秦三和韓忠也有交情,根本沒想到韓忠會來這麼一手,正聊著的時候被韓忠帶來的人全部制住。
聽完了秦三的話,秦天德心中這才恍悟,要是自己韓忠等人這麼容易得手,乾脆直接以此法去刺殺秦檜好了,何必還有大費周章?
“韓忠,既然郡王請本官過府赴宴,何不明言,為何要行此不光明的手段?”
韓忠的態度明顯不怎麼友好:“秦大人,若是在下前來請你,你會去麼,你敢去麼?”
“有何不敢?”秦天德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本官的為人,你在淮陰應當見過,面對郡王的邀請,本官豈會不敢去?”
韓忠鼻中發出輕“嗤”一聲,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