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太大反應,交疊在一起的雙腿換成了左腿在上面,抬起手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了,正視著琣憶,“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嘛。”
琣憶皺起眉頭輕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樣,輕聲問她,“是嗎?為了我好?非要把我逼到在我朋友面前抬不起頭您才開心嗎?!”
“琣憶你怎麼說話呢?”琣母有些微怒了,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琣憶面前,即便穿著睡衣也依舊雍容華貴,一舉一動都滲透著一種貴夫人的氣息,和琣憶站在一起對比起來絲毫不遜色,大概是歲月在她身上顯得更加成熟,她雙手抱懷,一臉的不耐煩,“朋友?你所說的朋友不就是特指韓瑾夜那一個人麼?琣憶啊,你可不能總在意別人的感受,以後你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這樣總想著別人可是不行的。”
琣憶眯起眼睛嘴唇開始顫抖,音量也不自覺的放高,“怎麼就不行了?我還真就是不明白了,這麼多年你靠走私黑來的錢還少嗎,還不夠你這輩子揮霍的嗎,為什麼總是這樣貪得無厭,我交個朋友也不可以嗎?”
“你交朋友沒問題錯就錯在你那個朋友偏偏和警督有關係!”琣母終於耐心全無,“我不想看見因為你自己的私心毀了我們一家!到時候你對不起你上上下下三輩人嗎?!”
琣憶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目光冷冷的,卻對不上一句話。
琣母繼續說,態度用咬牙切齒這個詞語來形容毫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