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明知故問。”但因他一來有事求人,二來他把韓佩瑛錯當作一個姓宮的女子,而那位宮小姐的父親正是他最忌憚的一個大魔頭。因此儘管心中惱怒,卻還是不能不必恭必敬他說道:“請宮、公、公子高、高抬貴手!”
心中怒氣難宣,說話不覺顫抖,聽了似是口吃的模樣。“宮”
“公”同音,韓佩瑛只道他連說三個“公”字,仍未知道他是稱呼自己的姓氏。
韓佩瑛愕然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洪圻道:“敝幫有兩位香主,不知何事得罪了公子,請公子饒他們一命!”
韓佩瑛詫道:“這事從何說起?我與貴幫上下人等無一相識,我怎會要你們兩位香主的性命?”
洪圻噓了口氣,說道:“謝宮公子開恩,那就請公子你駕臨敝幫,給他們解救吧,可憐他們已是病在垂危,恐怕過不了今晚了!”
韓佩瑛吃了一驚,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又不是醫生,怎麼請我解救?”
洪圻怒道:“你裝什麼糊塗!”呼的一掌向桌子拍下,他一時火起,也就顧不了後果了。
楚大鵬連忙握住他的手腕,不讓他這一掌拍下去,就在此時,只見那小廝伸出一隻筷子,冷冷說道:“你幹什麼?我還沒有吃飽呢,你要打翻這桌酒菜?”筷頭正對準他掌心的“勞宮穴”,幸而楚大鵬把他的手拉開得快,要不然“勞宮穴”給對方點中,洪圻這一身橫練的功夫就算完了。洪圻心頭一凜,趁勢把手縮回,賠禮說道:“是小人魯莽了,但求公子開恩。”
韓佩瑛道:“我委實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你把話說清楚點好不好?”
楚大鵬恐洪析暴躁的性子誤了事,當下說道:“洪大哥,我和你說。事情是這樣的,海砂幫的兩位香主昨晚受了傷回來,看他們受傷的情形,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