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谷嘯風來了,才把它重新收拾好的。宮錦雲恍然大悟,說道:“哦,你是捨不得這些名
家字畫?”
谷嘯風忽道:“這箱子是你鎖上的嗎?”宮錦雲道:“我根本沒有碰過這個箱子。”谷
嘯風道:“這就奇了,我記得我好似並沒有加上鎖的。”宮錦雲道:“這有什麼奇怪,一定
是奚小姐來過這裡,看見箱子開啟,恐防有人偷竊字畫,因此給你鎖上的。”
谷嘯風給她—言提醒,點了點頭,說道:“也有這個可能。不過此地無人看守,加上了
鎖,也是不能防盜。”宮錦雲道:“你想把這一大箱字畫都帶走嗎?唉,在這兵荒馬亂的時
候,多少寶貝的東西都只能拋棄了,你卻不嫌累贅,還要帶這些勞什子!”谷嘯風道:“你
不知道這些都是極難得的字畫,全部帶走雖不可能,我也想挑選幾件精品,替韓伯伯儲存一
點他所心愛的東西。”說罷,開啟箱子,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卷畫軸。
谷嘯風記得他最後放進去的—幅畫是韓斡畫的馬,但拿到手中,忽地覺得好似有點不對,
開啟一看,只見是一幅晉人顧愷之畫的山水,谷嘯風不禁大為奇怪,心道:“我分明記得是
韓斡畫的馬,怎的忽然變了?”再留心一看,這幅畫與顧愷之風格雖然相似,但印章筆法和
紙張的質地都不對,比顧愷之的真品差得遠了!谷嘯風更奇怪了,想道:“韓伯伯精於鑑賞
字畫,我都看得出是膺品,他怎會收藏?”
心念未已,忽聽得公孫璞叫道:“快快放手,這畫上有毒!”谷嘯風大吃一驚,道:
“這畫上有毒?”果然覺得掌心已是有麻癢癢的感覺。
公孫璞取出一口銀針,刺破他的中指,撒上一撮藥粉,說道:“幸好發現得早,你把毒
血擠出,就沒事了。”谷嘯風驚疑不定,說道:“是誰換上這幅染毒的畫的,這不是存心害
人嗎?”
公孫璞的內功不懼中毒,但為了小心起見,仍然用布包著雙手,這才把箱中的字畫一幅
一幅開啟來看,只見堆在上面的十幾幅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