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救援軍團,是吧?”月紫一蹦一跳地走到龍近水面前:“你先說,怎麼謝我?”
“怎麼謝你?”龍近水搔了搔頭,他才略能統千軍萬馬,武功道術可以一敵百,可就是無法對付像月紫這樣的古靈精怪。
“怎麼都行!”費日接過話茬,說:“月紫姑娘,目前龍兄最關心的就是救援軍團。若此事能成,你要他賠逛街就賠逛街,要他玩什麼他就玩什麼,總之,唯命是從!”
反正,以前讀過的《少女心理學》,不用白不用。何況月紫針對的人根本就是龍近水,別人的孩子死不完,是不是?
月紫大為高興,說:“近水哥哥,是不是?”
“是!是!”龍近水見好不容易有人幫他開腔,連忙應是,也不管自己是否已被人賣了!
月紫很高興地說:“其實館長都安排好了,他要我帶你去見我爹。至於具體事項,他和我爹都說好了,只是要提醒你,在陛下面前,該讓得讓,該爭得爭,有失有得,有得有失!”
“知道了!”龍近水答應說。
月紫的老爹是王國右相月鑑。月鑑出身貧寒,以科舉入仕。在朝中,他以清正廉潔、不拉幫結派、不妄言、不插手非其所知事務而聞名,是個與左相陳明夜個性完全相反之人。左相陳明夜,為人極富才華,原本是玉甌國邊上一個小國秦沃國的沒落貴族,因出身血緣,在秦沃國任小吏。他時常見到糧倉裡的老鼠個個吃得肥頭大耳,無憂無慮,而廁所裡的老鼠每天只能搶些汙穢爛食,還受到貓狗的驚擾。不由長嘆說:“人有沒有出息,恐怕也跟這些老鼠一樣,與所處的境地關係太大了。”於是,他辭去秦沃國小吏一職,拜在當世大儒程明德門下,苦讀十年,然後輒轉到了玉甌國,為現國王蒼天畔所器重,從三級客卿到權傾玉甌的左相,陳明夜的確顯示出了他非同尋常的才華。
關於陳明夜,星國的月旦老人在品評天下人物時,曾說過:“陳明夜從來不會忠於某一國,某一人;同樣,他也不能刻意去背叛某一國,某一人。對他而言,他的所做所為就是為了給自己建立高大堅固的糧倉。遇正則正,遇邪則邪,治世能臣,亂世奸雄!”
當龍近水一行在月府的書房裡,見到月鑑時,月鑑向他們重申了月旦老人對陳明夜的評定,說:“從目前來看,我朝大帝蒼天畔英明神武,治國有方,國內太平,正逢治世,對陳明夜的行事可以無慮。因此,你們在面聖時,當據理力陳,有禮有利有節。陳明夜當不可能只顧一己私利而置國家安危不顧,否則,他亦無法在我皇陛下面前坐上左相之位。”
“那陛下何時可見我們?”
“現在就可以去,陛下前幾年就已聽說過你們若望五少,只是你們都除了龍近水之外,都無功名在身,又無人保舉,無法見駕。此次有吳仙長的保薦信,當然可以面見陛下。”
第十二章比武奪帥
顯然,月鑑事先與吳望天有了相當的合謀,並向皇帝蒼天畔有所交涉。龍近水、萬古城、白湧泉、多情怯、藍足有和費日一行,隨著月鑑一路直奔皇宮南書房,居然沒有受到任何盤查,只是路上見到幾個禁宮侍衛,大家點頭致意而已。
蒼天畔大帝年近不惑,濃眉大眼、獅鼻寬口,身高一米九左右,一身紫色的龍袍,滿頭長髮用兩根金色的飄帶隨意挽起,三縷漆黑的長鬚給這位玉甌國帝君在威嚴逼人之餘,又憑空多添了幾分儒雅飄逸的氣息。在蒼天畔的右側站著三人,為首的瘦高個子,眉目清朗,細長的雙眼中不時閃到著光芒,正是左相陳明夜。在他的下側,站著一位三十多歲,氣宇軒昂,渾身穿著銀白色盔甲的武士。武士的旁邊是一位年約五十開外,十分樸實平凡的術士。
蒼天畔見月鑑將若望五少和費日帶入書房,哈哈大笑,說:“聯早有心見見我們朝野傳聞的若望五少,沒想到月相居然直到今天才將你們帶來。”
月鑑和龍近水一行忙見禮,山呼萬歲。蒼天畔一把拉起月鑑,對龍近水六人說:“別跟著月相來這一套,說老實話,聯一聽到這樣跪拜就覺得頭皮發麻。若不是陳相一再說什麼,君威不可廢,否則,聯倒有心將這些規則改一改。”
月鑑當了十年的右相,自然知道蒼天畔的說辭和個性,對於他的說法一聲不吭。龍近水六人初次見駕,當然也不會多說什麼。蒼天畔見大家都一副閉口聽訓的樣子,有點不爽地往龍椅上一坐,指指龍近水說:“你就是龍近水吧,聽說你提出要組建什麼救援軍團,去奪回萬荊關,說說理由。”
龍近水趨前一步,躬身說:“此次真羿國出兵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