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在熊才真的面子上,這回的聲音倒是整齊了,只是讓人聽著總有點怪怪的。
費日笑著說:“不妨事的!大家站了一個半小時,也有點累了,熊萬人長請息怒!”
熊才真見禮說:“遵命!”
費日心裡暗暗發笑,怎麼搞得跟唱戲似的!好吧!唱就唱吧!人生本是一臺戲,就看我怎麼唱了!想著,表面上仍是一本正經地掃視了一遍臺上臺下眾人,說:“靖亂軍團點將開始!本軍團長奉旨靖亂,根據玉甌國軍法,對本軍團內,副軍團長以下職位進行任命。眾將聽命:萬古城,任軍團法紀官,負責本軍團軍法執行;多情怯,任軍團總參謀,負責總成軍機;藍足有,任軍團後勤總長,負責軍團所有後勤事宜;白湧泉,任軍團長助理,負責軍團近衛軍的組建、調動和作戰;以上各人五品職銜不變。熊才真,任軍團前線總指揮,負責前線軍團的調動和作戰。按本軍團長許可權所至,職銜暫定為五品,待軍團團部向兵部行文後,由兵部斟酌任命。”
熊才真大喜過望,忙跪拜謝恩。雖然軍團的調動作戰一般由團部做出決定,前線治指揮一職其實權力不大,但畢竟是團部以下的第一人。靖亂軍團不比王國五大軍團,是統軍以二十萬為限的二等軍團。這種軍團的前線總指揮職銜一般為五品,比七品萬人長可高出兩個檔次!
等熊才真謝恩完畢,轅門口傳來一陣喧譁!費日皺眉說:“熊指揮,轅門處何人喧譁?”
熊才真正待答話,就看到宮斌一身花得胡哨的衣服,滿眼血絲,衣冠不整,帶著一股刺鼻的酒氣,帶著四個人就直闖點將臺而來,口裡還嚷嚷:“我是監軍!誰跟攔我?你們都活膩了不成?費日小子,開始點將了沒有?我這幾個兄弟可是我絕好的哥們!給安排個好位置怎麼樣?”
費日站起身來,走到前臺說:“這不是宮監軍嗎?誰敢惹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就是!就是!”宮斌一晃一晃地上了點將臺,拍拍費日的肩膀說:“老哥我昨兒個在翠花樓玩得高興,來晚了點,又把通行令牌忘在家裡了,門外的那兩個兔崽子居然不讓進門。老哥我一氣之下,讓我的弟兄們給了他們一點教訓。對了,這幾個弟兄們……”
“先等等,我給你老哥出口氣再說別的。”費日一抬手止住了宮斌滔滔不絕的說話,轉身向跟進來的三個士兵說:“你們是哪一隊的?到底怎麼回事?”
跟來的三個士兵中的一位出列說:“稟軍團長,我們是今日輪值的十人組。這位,這位宮監軍和一起的幾位在轅門口未出示通行令牌。在門口哨兵不讓進時,辱罵並打傷了門口哨兵。我們趕到勸阻時,宮監軍的同伴又打傷了三個人,就直奔點將臺而來。我組留下二人代崗,二人救護傷員,其餘的跟隨而來!”
費日轉向宮斌說:“宮老哥,是這樣的嗎?”
宮斌點頭說:“沒錯!”
費日臉色一沉,怒說:“豈有此理,本軍團長第一天點將,就出了這等事!法紀官!給我拿下!”
第三章登壇拜將
萬古城一個劍步上去,順手一帶一扭,還沒等宮斌身邊的人反應過來,就將宮斌擒在手中。
“喂!你有沒有搞錯啊!”宮斌看著貼得近近的冷冷的臉,有點害怕,卻叫得更大聲了:“費日小子是讓你抓下面的那幾個兔崽子!”
“不!”費日一轉身,走到軍團長座位前,慢吞吞地坐下說:“熊指揮,還等什麼?還不將臺下的四人拿下?”
熊才真口中應著“遵命!”,轉身就向臺下的四人出手了!臺下四人一看情形不對,轉身就逃,可惜為時已晚,熊才真帶著身邊的九個千人長已圍了上來!宮斌這回帶來的人的確有兩招,但怎麼著也是好漢難敵人多,轉眼間就被拿下了三個,只剩下一個錦衣人且戰且退,向軍營外方退去。熊才真拿下那三人之後,正準備繞到剩下的錦衣人後面時,臺上的費日向他使了個眼色,就不再行動了,眼看著錦衣人越過軍營柵欄,落荒而去!
這邊的宮斌可就不幹了,大罵說:“他媽的萬古城,老子可是監軍,全權監理軍務,職位在你之上,你敢抓老子?”看看萬古城一副冰封千年的模樣,又轉頭對費日說:“我說費老弟,你還不放了我,向我賠禮道歉,別怪我今後在陛下面前說你壞話!”
費日理都不理他,對萬古城問:“點將之時,未經通報、未出示通行令牌,打傷哨兵、擅闖轅門,該是何罪?”
萬古城面無表情地說:“玉甌國軍法紀律第三章第三十一條,死罪!”
費日陰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