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混亂的年頭,每一個根基深厚的靈胎成孕時,都有不盡其數的神、仙來投胎。有時,為了一個靈胎,甚至惹得這些神、仙們大打出手。由於,是在人界,這些動手無不被人界知道的人視為恐怕之源,那個時代被稱為諸神大戰時代。又因為諸神在煉製神器時,所用的原料最多的就是滄桑銀,也有人稱之為諸神白銀時代。
勇怒神也是要投胎轉世的神,但當他費盡千辛萬苦,找了不知幾萬年,才發現一家靈胎成孕時,結果與另一名同級的神,智慧神部眾之一的工神阿逸多摩撞車了。在無法答成協議的情況下,自然是大打出手。阿逸多摩好不容易贏了勇怒神時,卻發現別說靈胎,那個孩子的孩子都出生有十幾年了。
阿逸多摩一怒之下,將勇怒神的神通全行剝奪後,用三重封印封在了這個亂世星球的地底,自己再找地方投胎去了。勇怒神又用了不知幾萬年,才將自己殘留的一點氣息從封印中滲出來,發現阿逸多摩還是留下了封印的解封之鑰:聖燈。
然後,勇怒神又花了三千年時間,將一個青年誘入神聖沙漠的綠洲,將之帶入封印空間。按照工神留下來的方法,那名青年將血滴入聖燈,然後被聖燈改造成為特殊的金水雙平衡屬性的體質。只有這種體質才能解開工神阿逸多摩留下的封印:三重的“旁觀之眼”。
那名青年只解開了一重,受封印破解四溢的力量影響,居然在額頭多了一隻“旁觀之眼”。他說他叫摩東,然後帶走了聖燈,並許諾每十年,當封印在低潮時,就送幾個金水雙平衡體質的族人來試著解開封印。
至於為什麼叫他“格薩爾神”,他也不知道,反正是被人叫多了,也就習慣了。在摩東走後的三千多年,才有另一位叫鳩必烈的年輕人來解開了第二重封印,在額頭多了只“旁觀之眼”後,又是一千三百年過去了,來來去去的年輕人很多,但誰也解不開第三重封印。
今年,起先來的那六名年輕人素質都很好,但都無法解開第三重封印。勇怒神已經失望了,他覺得自己可能又要等不知多久才能解開封印,沒想到費日隨後來了,在他身上居然澎湃著聖燈的力量,他就知道解開最後一重封印的日子到了。
“四十萬七千三百年啊!我在此整整呆了四十萬七千三百年,眼看著今天就要脫困,不由地心情激動,好像不說幾句粗話簡直是不能表達我的心情。否則,我雖性情粗魯,但身為修到玄界的神,又怎麼會像個市井混混那樣開粗口呢?”勇怒神的話中帶著無限的感慨,那麼滄桑的孤獨直直的影響了費日的心情。
費日這人不怕硬、不怕陰,就怕直心腸的人做可憐狀,一時衝動之下,滿口答應說:“好了!別說得這麼摧人淚下好不好,我這就幫你解開封印!”
第二十章神使歸來
勇怒神大喜,說:“好!你只要全身心體會這個封印的變化,認這個封印認可你是工神阿逸多摩指定的解除人,封印就會自行解開的。”
費日仍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說:“別急!還有一個問題,那個侍者之戒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侍者之戒?我不知道!”勇怒神倒是乾脆,直接把問題拋了回來!
費日打死都不信,勇怒神會不知道侍者之戒?沒辦法,只好悠著吧!反正現在焦急的該是勇怒神,不是他!
果然,勇怒神忍不住了,好聲好氣地說:“你總不能無頭無腦地問我個什麼侍者之戒,你倒是跟我說說那玩意的模樣啊。”
費日說:“每隔一段時間,那些來朝見的年輕人中會有那麼一個,在回去後,在聖燈的光芒下,左手中指會現出一個戒指,就是侍者之戒,你敢說你不知道。”
勇怒神哈哈大笑,說:“我以為是什麼東西,原來就那玩意兒?那是我養的幾隻寵物八哥的腳環啊!那時候,工神阿逸多摩搜走了我所有的神器、仙器和法器,剝奪了我的神通。害得那幾只八哥活活餓死在這個封印空間裡,就留下八隻腳環。這八隻腳環長期受我和旁觀之眼外溢的氣息所感,有了一點點靈性,恐怕連法器都稱不上,只能給持有者帶來一點點的勇氣和智慧,同時強化他的身體而已。為了讓來這裡的年輕人不致於以為我只是一個傳說,斷了後路,我每過幾十年或百年就送一個給我還看得閤眼的年輕人。”
“原來這樣。”費日很沒風度地抓了抓頭,說:“不對啊!你只有八隻,怎麼又送出去這麼多隻?”
勇怒神說:“因為那隻腳環,恩,侍者之戒的主人死亡,它就會跟那幾只寵物八哥一樣回到這個封印空間。只有三百年前送出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