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說:“勝而不驕!費軍團長前途無量啊!江某人受玄武將軍之命,駐守千機堡行止由軍團長決定。從末將到雄風關守軍任何一人都隨時聽候費軍團長之令!”
費日斜眼睨江南導一眼,心想,讓我跟這位死板將軍共事,還不如讓我上吊爽快些!他輕咳一聲說:“收回千機堡的是北方軍團將士,入駐千機堡的也是原雄風關駐防將士,所以,我可以很放心地離開此處。在我離開之後,千機堡由江將軍全權負責,同時,江將軍做為北方軍團的二級軍團軍團長,除了北方軍團的軍令之後,不能執行其它命令,包括靖亂軍團的要求。”
江南導一愣,要知道收復千機堡,在玉甌國來說可是一件巨大的軍功,任何人莫不想長駐千機堡,成為王國新英雄的象徵,但聽費日的口氣,他好象要轉移了!江南導遲疑地說:“那麼費軍團長的意思是……”
費日微笑著說:“我與白湧泉將軍馬上將離開千機堡,去往別處。而屬於靖亂軍團的兩千騎兵會在龍近水、藍足有的帶領下,於明日一早離開千機堡奔赴萬荊關。”
江南導開始反應過來了,急忙說:“費軍團長,可是千機堡……”
費日臉色一沉說:“江將軍能以十萬人員守雄風關十年,使真羿國不能入玉甌一步。現在換成更加險要易守的千機堡,難道就守不住了?”
江南導忙辯解說:“末將不是這個意思……”
費日臉色轉喜,笑著說:“不是這個意思就好。江將軍別忘了現在萬荊關外還有真羿國二十萬的遠征軍團等著費某去打發,所以,靖亂軍團的將士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回援萬荊關。所以,千機堡之事,還得勞煩江將軍了!”
江南導被費日陰晴變化無端的臉色弄得一時找不著方向,這恐怕也是費日對付老實人的最大撒手鐧了。
費日根本不等江南導緩轉過來,一回頭對白湧泉說:“公子哥!你的飛雪呢?”
“在!”白湧泉拍拍肩上鴿子模樣的雪雕飛雪,面露微笑地說:“費老大又有什麼餿主意?”
“哪裡,哪裡”費日一臉無辜的表情,說:“兄弟只想請他載咱兄弟倆去萬荊關外,遠征軍團的後方觀光而已。”
又是觀光!白湧泉兩眼一翻,暈了過去。等他醒來時,費日和他已在飛雪的背上,橫穿奇麗山脈,直向雪城古原的東南而去。
萬荊關外,遠征軍團在此駐營已有八天,軍團長由獻司到現在還想不通,明明與羿之羽箭設計好,遠征軍團到達後,與羿之羽箭內外夾攻,重奪萬荊關的。沒想到,如今萬荊關的後方不僅毫無動靜,而在萬荊關駐守的所謂靖亂軍團龜縮萬荊關,無論如何罵戰,就是不出關。要想強行攻關,更是不可能。靖亂軍團膽子雖小,手底下的功夫卻不弱,城牆上計程車兵配合無間,就如同一架巨大的絞肉機。在八天裡,遠征軍團已強行進攻十次,傷亡近萬人,卻無法向前推進一步。
尤其奇怪的是,不論他跟外聯絡用的信鴿還是鷹鴿,全都一去不復返。由獻司也不是沒在前面派出偵察兵,在身後留下通訊兵,還不定期地派出遊騎偵察。可是,就連這些偵察人員也經常隔三差五的失蹤,失蹤得莫名其妙,失蹤得光怪陸離,失蹤得令人心慌。如果不是軍部一直對下面隱瞞了這些訊息,現在可能是已謠言四起,人心不安了!
不知是直覺,還是自己的幻覺,由獻司總覺得在經過雪城古原時,遠征軍團似乎被一隻藏在暗中的狼盯上了。平時的怪事,不過是那隻狼的試探,怕就怕,那隻狼在試探得差不多時,跑上來就是一口。
應該說由獻司的感覺接近於現實,狼遺風行,這兩個雪城古原的部落的象徵物就是狼,只不過一隻是正在殺戮的狼,一隻是望風隨影的狼而已。當費日和白湧泉騎著飛雪降落在遠征軍團身後三十公里外時,狼遺、風行兩個部落的首領狼寄生和風源早已恭候當地。
看著費日和白湧泉衣袂飄飄從飛雪背上下來時,狼寄生和風源剛想下跪請安,費日那雙不怎麼客氣的雙眼頓時精芒暴生,直盯著狼寄生和風源。還是風源反應比較快,輕輕一扯狼寄生說:“狼首領,使者、格薩爾王不是說過,除了格薩爾神之外,在雪城古原上不得對任何人行跪禮,連他也不例外嗎?”
狼寄生硬生生剎住了跪了一半的身體,半曲著雙膝,以一種古怪的姿勢抱拳說:“見過費使者!”費日的雙眼一下子恢復了平時的慵懶,倒是把狼寄生嚇了一跳。心想,媽媽的!老子那些個下屬見了老子還要行跪禮,要是讓王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不行!無論如何,那班小子們今後不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