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貝符身後的勢力,而是貝符。如果為師推斷不錯的話,這個貝符,就是費日!白鹿軍團軍團長,白鹿候費日,領地永嘉城!”
“什麼?貝符居然就是費日?”陳宏善大驚。
梅友根微嘆一聲,說:“不僅如此!我甚至還推斷在雪城古原上出現的那個銀馬獸醫貝陽也是費日!由於八位神之侍者的出現,你四師弟的任務可算是失敗了一半。如果費日、貝符、貝陽真是三位一體的話,今後你們最大的敵人可能就是費日!”
陳宏善眉頭微皺,說:“銀馬獸醫貝陽晉身神之侍者,在雪城古原閉關齋戒失蹤,想來就是為了後面一系列的戰爭和談判吧!只是師父為何認定貝陽就是費日?”
“我們都低估了費日!貝陽曾在雪城古原收服一匹萬馬之王的超光,而費日出現在潛龍城時,也是騎著天馬超光!本座絕不相信這只是一種巧合!”梅友根目光炯炯地說注視著陳宏善說:“金生麗水的棋已經有人開始下了,交給無毒好了!玉滿崑崙這邊沒什麼要緊事務,星國那邊我會透過星國高層向景玉瓏施壓!最要緊的是你要能控制玲瓏嬌,即使不能控制玲瓏嬌,也要讓費日無法控制玲瓏嬌!”
陳宏善點頭說:“徒兒明白!”說話間,傳信珠的光芒漸漸變淡,梅友根的影像如同風中的霧氣那樣散開,傳信珠變成了一顆青色的,表面帶有冰紋的珠子。陳宏善低頭想了一會兒,冷冷地說:“信使!”
面色陰沉的漢子一直沒走,就跪在一旁,見陳宏善發話,忙磕頭說:“奴才在此,三少爺有什麼吩咐。”
陳宏善將傳信珠遞給他說:“如果你一路上不再惹事生非,以最快的速度將這顆傳信珠送還給師父的話,五師弟那邊就暫時不用去了!”
面色陰沉漢子大喜,嘭嘭嘭,磕了三個響頭。將傳信珠小心翼翼地接過,貼身藏好,然後站起身來,面朝陳宏善,半弓著身子從書房中退出。
陳宏善迎天自言自語地說:“好一個費日!一年前,我五兄弟評點天下英雄時,正概嘆除了若望五少還有一點名氣外,不知英雄數誰呢?想不到居然冒出你這麼一個人來!好,那就讓我們鬥鬥,看看這芙蓉大陸,今後究竟是誰家之天下!”
連費日都不知道,他的改裝私訪水準居然爛到這種程度!到永嘉城也不過是四五天的工夫,從華慕斌到千秋妍,從梅友根到陳宏善,好象誰都知道了他的本來面目。現在的費日正在永嘉城的小巷口的一家小吃店裡吃麵,聽多情怯在一旁埋怨說:“拜託,現在永嘉城在名義上還是真羿國領地,你姓費的居然連化裝易容都不幹,擺著付本來面目四處遊逛,怕人家不知道你就是費日?”
費日側頭給了個很燦爛的笑容說:“誰都知道那就是我!但誰都不會大聲地告訴別人,貝符就是費日!哈哈!公子哥,你不覺得這種氣氛很好玩嗎?”
“好玩嗎?我怎麼沒看出來?萬通茶樓開業後,你已經走了萬家財鹽行、玉芝堂等等共計十七家不大不小的商家,卻放著最關鍵的金生麗水和玲瓏嬌不走,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多情怯已經對費日一天到晚的應酬反感透頂,他真想不明白,這樣一個整天忙碌世俗的人,居然還能武道雙修!就算他手上時不時的出現靈藥,可如果沒有一定的身體條件支撐,那些靈藥要命的速度比毒藥還快!
費日倒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安啦!金生麗水連本身內部都有不同意見,強行留下來又有何用?玲瓏嬌的玲瓏心、千秋妍、舜風娥哪一個不是棉裡藏針,智深似海,對於她們自己的發展會有一個清晰明瞭的打算,除非我有白大公子那樣的魅力,否則,留或不留,哪輪到我幫他們拿主意?”
正說話的時候,對面匆匆走來一個五十上下的莊稼漢,挑著一擔的紅蘿蔔,進來吃麵。當他吃力地從費日身邊擦過,順將往費日的手中塞了一個紙團。費日心領神會地將紙團往手中一捏,任他錯身而過,繼續和多情怯鬥嘴說笑,直等那個莊稼漢走遠時,才將紙團展開,上面寫著:“金生麗水集團昨夜召開長老大會,會後,執掌家族的五位同字輩長老宣佈退位,除金同英為顧問外,其餘長老均另行覓地清修。同時,透過將金生麗水家族一切產業遷出永嘉的決議,並極力勸說有關係的商家一同遷出永嘉。”
費日把紙條反過來,心念一動,一層火元素在紙面一繞,紙面又顯出一串字來:“他奶奶的,金幸道那傢伙還真是膽大翻天了!居然勾結外人,囚禁了四位長老,金聚散都下落不明,我看也是凶多吉少。只剩下和他一夥的金同英。另外,那個狗屁的陳宏善好像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