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金光將眉間旁觀之眼和識海底部的封印相連時,費日頓時覺得他的心神的一部分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所抽離,這時的費日似乎變成了兩個人:一個不受旁觀之眼影響的費日,正如痴如醉地沉迷在桃花的美麗之中;另一個受到旁觀之眼金光沐浴的費日卻清楚地對全場進行觀察。
當旁觀的費日都將眼光投向桃花時,驚異地發現,那美麗無比的桃花居然只是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女子,身後還搖晃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尖是一撮白毛,像毛筆一樣,不斷地在空氣中劃出奇異的符號,每劃完一個符號時,那個符號會有一縷銀光閃過,然後迅速擴散全場。全場的人,包括被迷的費日在內,都立刻會露出如痴如醉、興奮莫名的神情。
旁邊的費日又仔細地檢視了一下全場的人,發現只有華慕斌和多情怯的表現與眾不同,華慕斌雖然整個人表現得身心俱迷,但在眼神深處卻還保持一點清醒,這一點清醒雖不能使他控制自己,但至少能讓他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多情怯是在掙扎,在被迷與不迷的邊上苦苦徘徊,表現在臉上也是痛並快樂著,如果能掙扎出來,他就不會被控制,如果這種掙扎一旦陷落,就跟其他人一樣,完全被迷。
桃花掃了全場一眼,只在看到多情怯的臉色時,微微有點訝然,又很快一笑而過,微笑著咳了一聲。當旁觀的費日見桃花身後的尾巴一收時,頓覺旁邊之眼的金光也自動地縮了回去,被分成兩個人的感覺也消失無蹤。只覺得眼前的桃花在清純中透出一點美豔,就如同清晨帶露的蓮花。當她的清咳傳入耳時,那是一種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