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屬性。”
費日打了個哈欠說:“知道了!這就是他們的血統吧!用金、水元素點燈,這個聖燈的設計者還真是天才。他怎麼知道金、水元素相互反應,能產生大量的光熱?難道他跟我一樣,做實驗時,不小心將金屬鈉扔到水裡,爆炸過?不想這些了,借光,我用天眼看太累,你看看這臺上還有多少人能讓聖燈點亮。”
干將出了一會兒神說:“如果我想的不錯的話,那幾個不能點亮聖燈的,可能是雪城古原部落與外族的混血,喪失了其血統中金水平衡的能力。而這個臺上,我剛才看了一下,除了個別部落成員之外,絕大部分部落成員能點亮聖燈。但這邊的嘉賓中,恐怕只有你能點亮聖燈了!”
費日有點奇怪了,說:“有沒搞錯?”
干將哈哈一笑,說:“誰讓你小子是個怪胎,你現在體內的願力根本就是混沌。只要是站在燈臺上,手握燈柱,心裡想著金的堅強和水的柔韌,那個聖燈不亮才怪呢!”
“可是!”費日習慣性地抓抓頭說:“那個燈臺不是能封印所有的後天修煉嗎?”
干將怪叫一聲,說:“你小子修煉過嗎?修煉過會讓我老人家這麼慘?到現在連個普通的靈劍體都比不上,鬱悶啊!”
還真是給干將說對了,費日什麼時候對自己的身體修煉過?所以他體內的願力就如同先天稟賦,再加上這股願力非陰非陽、更非五行中的一種,具備了萬物之源混沌的性質,當然可以隨心所欲,模擬出五行特性。
總算是把聖燈的原理給搞清楚的費日很放心地斜靠在椅子上。先是曼狂沙又臭又長的發言,而後是近一個時辰的行者挑選,又要修煉“天眼”,又要應付死老頭干將,費日感覺祭神大典的這個早上,只有一個字:累。
還好,現在已經是最後一人了,紅花旗下屬冷刃部落的刀缺,手握燈柱已過了半刻鐘,但從燈光迅速暗淡的情況來看,他堅持不到最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次祭神大典的最後成為“行者”的只有六個人,除了先前的三人,還有排在第八位白藕旗的方格物、第九位紅花旗的曼震和第十一位獨立部落風行部落的風無蹤。
這六人誰會計劃對阿勒部落不利呢,費日看不出來,而且神之侍者也不是好當的。在草原的歷史上,有時一兩百年也不見得能出一個。
當刀缺頭上汗珠直落,搖頭表示失敗時。曼狂沙站了起來,剛要宣佈行者挑選完成時。費日身側不遠處的羿傾海站了起來,說:“曼首領,在下的血統論起來也出自雪城古原的一脈,不知可否參加行者挑選?”
羿傾海的血統出自雪城古原?開玩笑,他不是真羿國王族旁支,左相羿蓋華之子嗎?祭神臺上的眾人顯然對這個說話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全都愣在那裡,不知該有什麼反應才對。
羿傾海一臉神秘的微笑,很灑脫地走到曼狂沙面前,這將原話重複了一遍,然後目注聖燈,挺胸抬頭,其姿勢還真有幾分神氣。
曼狂沙是最先醒過神來的,他想了想,又將九長老和十八個組織者召在一起,商討了半天后,對羿傾海說:“本來按規定,每個有著傳統徽記的部落只能有三個人參加挑選,不過,我們有一個部落原深部落的後裔下落不明,所以空出了三個名額。考慮到真羿國對我們雪城古原二年前馬疫的無私幫助,經我們九長老和十八位組織者表決,以二十位的多數同意你參加行者挑選。我先宣告一點,除了雪城古原的血統之外,聖燈不會為任何一個外人點亮。”
羿傾海笑著點頭,風度十足地說:“在下知道,也對格薩爾神有著無比的景仰和崇慕,如能成為神之侍者,將是我無上的榮光。”
這下,不只是臺上的人,就是臺下的雪城人民都暗暗發笑,別說你的血統不正。就是真是雪城古原部落後裔又能怎麼樣?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囂張恣肆的紈褲子弟能成為神之侍者的。
羿傾海脫去鞋襪,換上一襲青衣後,深吸了一口氣,閉眼默祈了兩句,緩步走上燈臺,單膝下跪,頭略低,左手收在胸腹之間,伸直右手,握在燈柱上。
亮光!臺下的雪城古原族人一陣靜寂後,又驚訝聲四起。聖燈在羿傾海的手中居然發出五彩的亮光,比剛才透過挑選的五人更為明亮,更為眩目。
費日的一雙天眼下,羿傾海的把戲露出了一絲端倪。羿傾海身周的光環是紅色的,表明其天賦五行長於火。當羿傾海站在燈臺上時,身周的光環根本沒變,更談不上換成身內的另一種光環。原因就在於,羿傾海的雙腳跟燈臺之間根本沒有接觸,憑著真氣虛浮著大約三毫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