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不是你這個李家老祖宗在背後放縱東方世家,打死我也不信。”
“這……”濟顛還真不知道該不該承認!
“也許你只是想試探一下我修到何種境界,或者想讓東方一線教訓一下我,或者是想挫挫東方一線的銳氣,但不管怎麼說,干將被毀卻出乎你的意料,你也知道一旦被我發現是你在背後操縱,導致干將被毀,必然跟你沒完沒了。才會在一發現我重現芙蓉大陸後,授意靈島的散仙風空有傳我還靈訣。對了,說不定連還靈訣也是你先傳給風空有的。”
濟顛笑了,說:“費日小子,你也有猜錯的時候,連我也推算不出到底是誰傳了還靈訣給風空有,這種功能上直追玄界神訣,卻能以人界散仙之力發動的法訣來源絕對不簡單。不過,的確是我以另一種天界仙訣換了風空有將還靈訣傳給你!”
“我也只是說不定而已!”費日一定也不氣餒說:“說不定,連冷劍那傢伙的蘊神瓶也是你給的!”
濟顛都快瘋了,這麼多的事,他怎麼都能猜得出來?費日開始笑了:“在我們煉成仙器時,發個紙鶴引著我們去妙果寺,甚至不惜將修羅從佛心封印裡放出來,跟我們練練,你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白湧泉驚奇地插嘴說:“修羅不是以魔入佛,成就火一般的智慧,擁有佛心使佛心封印自解的嗎?”
費日搖頭說:“修羅是以魔入佛,成就羅漢果,但離擁有佛心還遠著呢?要是他真擁有佛心,就會直升玄界,成就菩薩果了!也不會在取回肉體金身時受到彌勒佛像胸前殘留的封印攻擊!修羅沒出手破佛心封印,那麼只有一個解釋:有人解開了這個封印。這樣的人物,我想來想去,就只有濟顛一個。更大的破綻還在彌勒佛像上,什麼佛生佛滅,羅漢住世,無非是說大雄寶殿中的羅漢像裡有我所需要的時空扭曲法訣而已。弄得那麼玄虛,讓人在幽幽暗暗反反覆覆中追尋時,忘了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其實很多事情回頭想想就會覺得不對勁!”
說到這裡,費日頓了頓,對濟顛說:“我還記得你曾說過,我是一個連你都無法推算的變數。你又怎麼會在妙果寺建立時,就在彌勒佛像上留下這種誘導性的謎語?在我的眼中,那八個字表面上雖古老陳舊,但實質卻是現刻的。能對妙果寺瞭解的如何深透,又在時間上把握得那麼好,除了你濟顛還有誰?”
“算你小子精明!”濟顛狠狠地說:“可是就算你知道是我在背後操縱,憑什麼肯定木魚法師就是我?”
費日聳聳肩,雙手一攤說:“因為木魚法師的表現太反常了!明知道修羅出了封印,不率眾逃之夭夭,反而發動大周天十萬八千神力降魔陣,將妙果寺和外界通通隔絕,自斷後援!到了後來,讓徒子徒孫們逃的時候,不讓他們把鎮寺之寶帶走,為後世子孫留一件奇寶,還死捏在手裡不放,難道他想在自己殉寺之後,將豬頭鍾送給修羅當紀念品?最後,還惟恐我不知道似地,主動提醒我探手羅漢的神通是摩日轉月。”
說到這裡,費日突然嘆了一口氣:“可是我始終不明白一件事!”
濟顛驚奇地說:“原來也有你小子不明白的地方?說來聽聽!”
“為什麼你會這麼在意我?居然在背後玩了這麼多的小動作?除了為應付東海魔劫之外,你到底還想幹什麼?”
濟顛罕見地收起了陰陽怪氣的臉色,正色地說:“因為我不喜歡變數!我之所以能夠嬉笑怒罵,縱橫自如,是因為我能掌控全域性。但你卻讓我越來越看不透,我必須測試出你的底線,才能判斷出你在即將到來的魔劫中會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你有時候的無法無天率性而為,也有幾分魔性,因此,我必須確定你會不會成為最大的魔,會不會搞出個無法收拾的場面!”
費日知道濟顛說的是真話,兩個聰明人在一起的結果很簡單,只有說真話才會使雙方得到真正的交流,否則,誰也騙不出誰的底細。他仰面向天,望著雲捲雲舒,悠悠地說:“不管成佛成魔,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吸引力!我只希望我所認識的人都能心和人好,幸福安康,認識我的人不會因為認識我而帶來額外的痛苦。我知道我做到不到這兩點,所以,我只想幸福的人最多,痛苦的人最少,這樣,我就能心安理得地躲在一個安靜小角落裡看看書,看看人,看看這世界。”
“看來是我想多了!”濟顛微嘆一聲,又恢復了陰陽笑臉,說:“其實讓你小子這麼鬧騰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一直找不到本該同我一起住世守護的伏虎羅漢,只好先把芙蓉大陸有點本事的人都折騰個半死,也許能讓那個玩貓的傢伙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