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力卻迅速成長起來,像八月十五的錢江潮一樣在識海里不停上漲,很快充滿了整個識海,開始在識海邊緣試探性地鑽動,破開又修復,將費日的識海進一步擴張。
“人界的那位,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感覺到生之力在人界不斷成長!”
“情況很不妙,那小子體內的無字天書在天魔氣的中介下,開始轉化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生成屬於那小子的生之力了!如果他體內的屬於這個世界本源力量的混沌願力被轉化乾淨的話,他就該化身生之法則,再也無法體會死之力。”
“那你還不出手?該死!這樣下去的話,至多又是一個三清道尊,誰來幫我們踏出最後一步,徹底超脫三界,成就大圓滿境界?”
“為什麼每次都要我出手?你們這兩個老傢伙倒好!整天無所事事,口口聲聲最後一步,誰知道最後一步是什麼?”
“誰讓你呆在人界,無字天書也在只人界流轉?行了!你以為我們就會很空?那五個狗屁上仙一出場,大魔神是誰也呼之欲出了,天界的那老頭快緊張得不行了!而且,我也得去拜訪一下剛回來的九子鬼母,看能不能套點口風出來,證實我們的猜想!”
永嘉城裡正死磨著萬通茶樓現任老闆華慕文,要求他可憐可憐老人家,給張貴賓卡的叔公在肚子裡嘆了一口氣,將好不容易到手的貴賓卡往懷裡一揣,嘴上說:“人老了,就有急,不是疾病,而是急事!人有三急,告辭了!”
人有三急,最急莫過於上廁所,叔公藉著尿遁,一個閃身,就到芙蓉大陸之外,站在幾十萬光年外的一處星球上,雙手一擺,四周響起了叮叮咚咚的風鈴狀音樂,白光緻緻,化為無數虹霓在四周遊動。光音所到的地方,青草化為靈芝,頑石化為美玉,一條綴滿了星星般發光寶石的玉藤自地底飛快地長出,伸出一根藤蔓到了叔公面前,結出一個紫金色的鈴鐺。
叔公的手已化為羊脂白玉般的潤滑細潔,比最美的美女肌膚還要美上千百倍。他伸出兩根指頭,拈起那顆鈴鐺輕輕一搖,“叮”地一聲,在彈指間跨越了遙遠的距離,在費日丹田處的無字天書上映出一個“淨”字龍章蚪紋。無字天書一振,生之力狂噴而出,和同識海里回溯的生之力,兩相夾間,就一眨眼的工夫,將費日體內的天魔氣滅了個干將,然後跟混沌之力一觸,像是大人見了小朋友那樣,拍拍混沌之力,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把費日的肉身交給混沌之力,分成兩股生之力,回到無字天書和識海。
費日像是從一場美夢中舒醒一樣,滿意地伸了個懶腰,雙目一張,眼中射出丈餘長的茫茫白氣,看了水山等五位上仙一眼,不當一回事似地轉身對剛剛趕到的榮老爺子和風空有說:“我有一個世界,在那裡靈道們能獲得跟修行道同等的待遇,並竭力讓他們和平相處,不知兩位老爺子有興趣讓靈島搬到那裡去嗎?”
我有一個世界?這是什麼表達方法?不會是這傢伙剛獲得了生成空界的力量,就信口雌黃吧!榮老爺子剛想發問,風空有已經驚訝萬分地拋了一個眼神過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榮老爺子悄悄地向風空有發去一縷神識。
風空有臉上驚容未褪,強笑著說:“不用這麼偷偷摸摸說話了,你的神識豈能瞞得過費小兄弟?當年傳我還靈訣的那位高人曾說過,如果有人超越了玄界大神,領悟出生之力,就能在虛空中創造出一個新的世界,甚至可以為新的世界訂立萬古不易的法則。想不到費小兄弟的修為居然到了這一步。”
乖乖,不僅是榮老爺子吃驚,就連費日也大吃一驚!他只知道無字天書將他體悟出來的力量叫生之力,而且在書蟲的指導下,好像還比較好用,可是沒料到居然會是這麼強得變態的力量。創造世界還好說,他已經這麼做了,訂立法則可不是簡單的事了!說得通俗一點的金克木、木克土或者水向低處流等,說得高深一點的什麼能量等於質量乘以光速的自乘,能量守恆定律等等,不為人們主觀意志所改變的道理才叫法則。如果一個人擁有了訂立法則的能力,那還不在剎那間翻了天。
曾經有個笑話說,慈禧太后跟小太監玩牌,結果她抓了一對地,小太監抓了一對天,然後問小太監,誰的牌大。只要是玩過牌九的,連傻子也知道天比地大,可是你要是真那麼說,你才是傻子!小太監忙遞過去一張笑臉說:“這天不是地託著,天不就塌了嗎?當然是一對地大!”於是,就繼續玩,巧得很,在第二把,慈禧太后抓了一對天,小太監抓了一對地。還沒等慈禧太后開口,小太監就滿頭大汗地說:“老佛爺,這地沒有天壓著,不就崩了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