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回去!費日!眼前的龍近水不是某人復活,而是費日變化而來!不過,既然他要做如此變化,自然有他的道理,這個秘密現在還不能道破。
若望四少在心中暗暗為那些加害過龍近水的人祈禱,費日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平時大而化之,無所謂之至,甚至說他軟弱都可以。但是,一旦真的惹火了他,那就像是觸及龍的逆鱗,肯定是個不死不休的結局。尤其是他顯得越平靜,後果就可能越嚴重!
“好了!正事要緊!”費日止住了若望四少的衝動,轉身指著退得遠遠的東方奇葩和青衣人,渾身氣勢升騰,頤指氣使說:“你們,兩個傢伙過來!”
“憑什麼?”東方奇葩和青衣人對費日的舉止並不感冒,畢竟人傢俱有這樣的實力,但一想到修行道不得干涉世俗的鐵律,還是一挺身子,說:“龍近水,別以為你能重生一次,如果還敢對世俗道出手,信不信芙蓉之蕊能讓你死第二次,或者乾脆插手分裂芙蓉大陸?”
“不錯!修行道的確不能插手世俗道!”費日笑得陽光燦爛,逼近東方奇葩和青衣人說:“東方奇葩、羿傾海,你們兩個看看,我是修行道嗎?”
青衣人如遭雷擊,連退七步,指著費日說:“你……你憑什麼說我……我是羿傾海?”
費日悠然說:“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當年魔道插手玉甌國,殺害蒼天畔陛下,還順手把你給帶到東海。正是你提供的資料,將梅友根當年暗中佈置在玉甌國的勢力一網打盡,擾亂芙蓉,卻想不到讓費日乘機而起,一統芙蓉。這些年,你在東海倒是幹得不錯,居然成了東海國的軍師。青衣蒙面,故作神秘,你該是怕梅友根知道了找你算賬吧!”
“是又如何?”羿傾海身形一挺,說:“我現在也不過是個世俗道!如果梅友根真向我下手,自有人向芙蓉之蕊投訴他封印元嬰之力,插手芙蓉的事!”
費日搖搖頭說:“我不管那些狗皮倒灶的事!我只是想讓你看看,我是修行道嗎?”
東方奇葩和羿傾海的目光落在費日身上時,心驚肉跳地發現費日身上的元嬰之力一收,呈現出大悟期的修為!
“這……”羿傾海馬上反應過來,說:“你也找到了封印元嬰之力的辦法?難怪費日和若望四少全都修入了修行道,惟獨你卻一直是大悟期修為,直到若望城破之前,才不得以展示你的元嬰之力!”
費日知道他想錯了,不過也懶得糾正,手中金銀龍槍一橫,說:“現在,你和東方奇葩受死該不成什麼問題吧!”
東方奇葩和羿傾海臉色煞白,山下十七萬魔兵和三千死士都在,但誰能擋得下這支金銀龍槍?就在他們恐慌之際。天際的雲彩一變再變,幻化出滿天的彩霞,兩位同樣白衣飄飄,氣質高貴,但在骨子裡卻完全不同的修行道出現在他們面前。
其中一個傲氣凌雲,目無餘子的修行道對著費日說:“龍近水?是吧!雖然我能斷定你不是前兩天在若望城自暴元嬰的龍近水,但也沒有證據證明你不是龍近水,就姑且這麼叫你吧!不管以前你做出什麼,但你現在的表現已讓芙蓉之蕊發現。我們兩人奉命來看著你,如果你出手對付眼前的兩位世俗道,就違反了鐵律,休怪我兩人手下無情!”
費日看著眼前兩人,心想,要是讓你們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不知你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他表面神色不對,說:“金玉上人言重了!對於鐵律,我龍某人向來恭敬有加,怎麼敢破壞。不過,我站在這裡,發號施令,不動武力法訣,該是沒什麼問題吧!”
白衣人微微一愣,說:“你認得我?”
“哪裡?”費日討好似地說:“我曾聽一位海歸說起過芙蓉之蕊的情況,其中說到過上人。如此外表,如此風度,除了金玉上人,還有何人?”
金玉上人極為受用似地滿意點頭,倒是他身邊的琴先生給了費日一個“好個滑頭”的眼神,淡然說:“你要是隻站在這裡,在我們的監督之下,憑著聲音叫幾句,當然不算干涉世俗道!否則,修行道豈不是動輒得咎,比世俗道還不如?”
費日知道琴先生因為“海天一色”一曲,被他逆向灌頂之後,對他體內的靈氣波動比較敏感和親近,可能猜出點什麼,但既然他不說破,也沒必要畫蛇添足,將手中的金銀龍槍一舉,一道金線直射天空,口中說:“白鹿軍團,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此言一出,頓時遠遠近近響起一片“玉甌萬歲!”的聲音,先是個別的雜亂叫著,而後越來越多,越來越響,最後匯成一個聲音,如驚雷般在空中翻滾。金玉上人眉毛一皺,還沒等他有什麼表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