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費日對書蟲早已瞭解透徹,自然不會被表面上的回答所迷惑,說:“別跟我玩花招了,書蟲老大,既然沒想到我能用什麼法子避免芙蓉之鏡,但並不意味著你不能用什麼法子讓我避開芙蓉之鏡,是不是?”
“不會吧!這種摳文字的事你也這麼在行?”書蟲搞笑地扭著身子,說:“老大,你別忘了芙蓉之鏡只是仙器。我是什麼?我是神器啊!光聽名字都比它要來得高階,只要我出馬,還怕芙蓉之鏡的器靈不乖乖地所有關於老大的畫面和聲音給遮蔽掉?”
費日一想,不由喟然而笑,本來以為要大費周折的事,沒想到能這麼簡單地解決!想來也是,無論是芙蓉之鏡還是書蟲,都沒有被這一界的修行道真正掌握,其運作的根本還是器靈本身,以神器器靈壓倒仙器器靈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還等什麼,拜託書蟲老大,早點讓芙蓉之蕊的那般傢伙找不到我……”費日突然一停,想到了什麼似的,不由笑得很燦爛。書蟲抖了抖身子,以一種慘不忍睹的表情說:“費日老大,你該不會是又想到什麼歪點子了吧!”
“哪會!”費日說:“既然你能跟芙蓉之鏡的器靈溝通,那麼就不止遮蔽這麼簡單的效果了吧!比如讓芙蓉之鏡將芙蓉之蕊的情況傳一點過來,比如造一些假像讓芙蓉之蕊的那些長老們當戲看,再比如……”
“別比如了……”書蟲愁眉苦臉地說:“老大,你想玩死我?那得多少費我多少器靈之力啊!光讓芙蓉之鏡遮蔽你的影像,你的元嬰之力都不夠用,更別提其他的了!”
費日一拍腦袋,說:“也是!不過,別擔心靈力的問題,老大我有的是幫手!有時間介紹你們認識!現在,也不忙著遮蔽,我就是要讓芙蓉之蕊的長老們看著我明目張膽的玩陰謀詭計,讓他們知道得罪了龍近水的後果絕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
就在費日表面看起來發愣的當兒,若望四少也緊張不已。凡是這麼入魔之後的費日,接下來的動作總是要害死一大批人的!好不容易等他清醒過來,大嘴一咧,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們繼續局勢討論!”
白湧泉有點小心翼翼地說:“說到芙蓉之蕊了,龍師兄有什麼看法!”
費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芙蓉之蕊可是修行道的神聖之源,是芙蓉大陸的守護者,代表著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代表著最先進修行法訣的發展方向,代表著最高尚道德的體現。每一位芙蓉大陸的一員都要時刻尊敬和感激芙蓉之蕊為我們所做的一切,要時刻自覺地與芙蓉之蕊的要求保持一致,聆聽訓示,以實際行動貫徹芙蓉之蕊的方針、政策和路線,絕不允許有懈怠、反抗和陽奉陰違的不良行為。”
這一席話,聽得芙蓉之蕊長老堂裡輪值的五長老郭鎮懷目瞪口呆,對遠在芙蓉大陸的“龍近水”好感大生,自言自語地說:“這年頭,能夠如此認識深刻,見解精闢的年輕人不多了,難怪不過四十出頭就能修入忉利天,比芙蓉之蕊年輕一輩要強得多,是個可以培養的苗子!也許,有一天,他能出掌封印之紋章也說不定!”
不知道費日聽到他的自言自語,會不會對自己的這番話佩服得要緊,起碼若望四少在邊上,一個二個聽得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若干年後,白湧泉回憶起若望府分析天下局勢的場景時,說過一句話:“本公子自出生以來,只有兩次差點心理崩潰,一是白鹿軍團的心理訓練,一是費日那傢伙對芙蓉之蕊的那套馬屁大全。”
若望四少知道對芙蓉之蕊,費日肯定已自有一套方案,也就不再分析下去了,以免噁心而死,有悖自己的光輝形象。多情怯清清嗓子,說:“看來,我們現在最關注的應該是東海魔劫,雖然龍兄解決了兩個魔將,但我一直對東海妖兵中的三千死士離奇失蹤心存不安!”
費日眯著雙眼,說:“不錯!從二十年前真羿國、星國來看,魔道蹤跡在芙蓉大陸早已若隱若現,只是一直無法追蹤其根源而已。但自從東方奇葩率三千死士進入東海國,不到兩年的時間,芙蓉大陸的魔道蹤跡全無,這其中肯定有奧秘!”
多情怯沉思著說:“按我個人的推測,最大的可能是這三千死士涉及魔道的最終計劃,才使得他們在芙蓉大陸斂跡,將力量集中在東海。這樣一來,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東方奇葩和羿傾海出問題時,三千死士突然失蹤。看來東方奇葩和羿傾海兩人根本就是個幌子,三千死士才是真正原因所在!”
白湧泉說:“那麼龍師兄讓白鹿軍團沿途收復失地,然後在東海邊上暫駐待命,是否準備出海,直搗魔道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