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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嘉城萬通茶樓,叔公微閉著雙眼,自言自語地說:“又出來一個!不過是個先鋒而已,居然已是橙天魔!看這氣勢,降龍伏虎是擋不住人家了!就算是三清境的那傢伙將手下的羅天上仙派幾個過來,後果也難料的很!不過,玉不琢不成器,既然芙蓉大陸面臨如此困境,想來費日小子想逃都逃不掉,就讓他練練好了,可千萬別讓我老頭失望噢!”
“人界的!你別自以為是!這回問題真的很嚴重,我們居然推算不出此次魔劫的最大首腦是誰,就連隱約的輪廓都沒有!這事不正常啊!我感覺有天界的仙賢羅漢,或者玄界神聖菩薩參與此事,只是一時找不到證據而已!”
“一切順其自然吧!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也許當最大的危險出來的時候,也就是最大的機會呈現的時候。我們還是先不要插手得好!”
白雲尖山谷中的濟顛猛然站起身來,像追著自己尾巴的狗一樣團團打轉:“怎麼辦!居然是橙天魔!好可怕的力量,我這把老骨頭怎麼經得起他玩!伏虎啊伏虎,你怎麼還不出現,哥哥我都快要急死了!”
倒是華慕斌似乎沒什麼感覺,冷冷地戳了一句:“如果你以這種心態對付那個橙天魔,必死無疑!”
濟顛額頭冒出一層冷汗後,平靜下來,向華慕斌施了一禮,說:“多謝指點!徒弟!看來你的心境修為比我高得多!”
“關心則亂!”華慕斌坦然受禮說:“佛祖讓你和伏虎羅漢住世守護,於是你們也把這事當成自己的責任來承擔,無形中就讓自己的心靈承受了壓力,幾萬年積累下來,一旦發現可能完不成這個任務,就會出現這種歇斯底里的狀態!其實,你想想,以佛祖的神通,他既然讓你們住世,肯定有他的道理,要全心全意地信奉,你就不會如此彷徨!”
“正是!正是!”濟顛的臉上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算是這樣,你小子也不用說得這麼直白,讓我這當師父的臉上可有點掛不住啊!”
“去!誰不知道,你的臉皮外面還有一層油泥,是典型的二皮臉!”華慕斌跟他打鬧了一句,悠然地望著天上舒捲自如的白雲說:“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結果如何?只能把握住自己的心,做自己無悔的事,其他的何須計較太多?萬古長空,一朝風月,誰會其中意?竹竿隨身,逢場作戲,誰知戲中心?也不知道費日和若望四少現在怎麼樣了。”
若望四少也是在同時被被橫掃芙蓉大陸的魔氣所驚醒,各自收起修煉隨心的仙器,對視而笑:“找費日去!我們對付不了那股魔氣的主人,但要殺殺那些蝦兵蟹將還是可以出點力的!”
芙蓉之蕊、四大修行聖地……凡是修到一定境界的修行者紛紛被這股強大無匹的魔氣所驚醒,或驚怖,或猜測,或逃離,或藏匿,或聯合,或努力,各自做出不同的反映。還沒等大家的下一步計劃實現,那股魔氣突然一斂,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出現過!
費日冷笑一聲:“這算是警告,還是示威?到最後無非也是藏頭縮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這話一出,多少讓大家沉重的心理壓力略略舒緩一點,金舍予臉上的皮扯了扯,算是對費日笑了一下,說:“費兄弟,上次東方世家的事……”
“知道了!還不是濟顛在搞鬼!”費日笑呵呵地說:“反正現在東方世家也滅了!干將又復活了!除了龍兄的事後沒最後終結之外,還是我賺了,你又何必在意?對了,你們怎麼會在靈島?玄月姐姐又哪裡去了?”
金舍予說:“自從你在妙果寺揭穿了濟顛的計劃之後,他就讓我和李夢龍到靈島來一起參修,共渡魔劫。至於玄月,因為她是修行道,好像是去芙蓉之蕊進修了吧!”
“玄月在芙蓉之蕊?”費日的眉頭皺了起來,心想,恐怕是上次搶劫了芙蓉之蕊的山門之後,濟顛才下出這麼一步棋來,讓玄月成為芙蓉之蕊的擋箭牌。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禁一陣煩躁,為什麼紫天魔攻擊芙蓉之蕊時,她不出現?就算是芙蓉之蕊為了保護她,將她藏起來了,為什麼我趕退紫天魔時,她還是不出現?沒有理由地從心底升起一種不祥之兆,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他帶著飛白和干將掐出一個仙訣,身影已出現在芙蓉之蕊的門前。
“老頭!告訴我玄月在哪裡?”對著山門護法,費日發現自己本來還有那麼一點的敬老尊賢之心早已消磨得一乾二淨了!
“玄……玄月?玄月是誰?”山門護法遲疑地說:“我應該認識這個人嗎?”
靠!玄月是怎麼到這裡來進修的?連山門護法都不知道,該不會是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