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說:“老頭!我可不是來求你的!死了張屠戶,照樣不吃帶毛豬,只要我的問題,你不好好回答,信不信我把你剁成四喜丸子!”
“吾無話可言!”朱四喜剛倔了不出三十秒,體內的生之力逆著經脈狂攻而上,鑽心的痛楚讓朱四喜慘叫一聲,渾身篩糠一樣地抖動著,跪在費日的腳下說:“吾願奉爾為主,為爾所驅,如有所令,無不靡從。以爾為君,以吾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費日一把抓著朱四喜說:“快說!芙蓉大陸的魔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吾勿曉也!”朱四喜的話音未落,被費日一瞪,忙搖手說:“此實情也!芙蓉大陸魔道乃吾神器所令,承魔神陛下之旨意而行事,非我所能置啄也!”
書蟲也從費日懷裡鑽了出來說:“老大,這傢伙還可能真的不知道!煉魔器反噬的話,是魔器取得主導地位,所以,這一切我看多半是戰鴟壺搞出來的!”
“是嗎?”費日看了看懸浮在面前,沒有一點動靜的戰鴟壺說:“那要怎麼樣才能讓那傢伙開口?”
“看我的!”書蟲跳到戰鴟壺面前,扭動著身子說:“什麼戰鴟壺,根本就是夜鳥壺,或者簡稱夜壺好了!不過,一打就縮頭,改叫烏龜壺也不錯。不如這樣吧,讓我老大收了你,以後當夜壺用,或者送給天界專門負責垃圾清掃的龜仙人當盛器,也算是物盡其用!”
書蟲話意未落,就見朱四喜臉色大變,從原來的幾分蒼白變成了青銅色,在額頭現出三條金線,口中厲聲說:“書蟲,你別欺人太甚!如果不是落在這個無能的小魔道手中,我戰鴟出擊,十個書蟲也不是對手!”
“是!是!是!你厲害!”書蟲的口氣中充滿了嘲諷;“厲害的戰鴟壺只落在一個小魔道的手中,被人玩得死去活來!無能的書蟲卻在這裡耀武揚威,將戰鴟壺搓圓捏扁!”
“你!”戰鴟壺氣得連肺(如果它有肺的話)都快炸了:“夏蟲不足語冰,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的真正主人乃魔神陛下,由人界最龐大的星球坍塌形成黑色的空洞,能吞噬一切物體,就連光也不例外。只是他的大部分神識還落在天界,如果能將他的神識引入人界,就可以吞噬整個人界,乃至於天界、玄界,成為真正神通廣大,自在圓滿的元!那時,他一高興,說不定就可以新創一個三界,讓我成為三界之主!”
費日罕見地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戰鴟壺所說屬實的話,那麼芙蓉大陸背後的大老闆居然是一個由黑洞修成的魔道!天哪!黑洞的吞噬之力已經連光都逃不出去,何況一個有了魔識,修成了魔道的黑洞?真要是那樣的話,吞噬三界可不是說說而已。聽戰鴟的口氣,這個魔神的大部分神識還在天界,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天界的一個大人物利用分身轉世重修,沒有轉成生物,而是轉成了一個星球,進而變成黑洞,修成魔道。芙蓉大陸魔道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助天界的那位大人物破開兩界壁壘,與人界魔道合為一體!
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一分一毫的憂慮,反而充滿了嘲諷的神情:“我看你不用當什麼戰鴟了,乾脆改戰鴨好了!反正死鴨子嘴硬,只有弱者才會淨扯一些虛無的東西來證明自己,可憐啊可憐!”
費日一連搖了三下頭,每搖一下,朱四喜的臉就紅一分,怒叫說:“誰說我在胡扯!這都是真的,只要橙天魔能將暗魘魔境中的一位天魔召喚到芙蓉大陸時,就可以透過魔陣,破開兩界壁壘,助魔神陛下君臨人界!”
可怕!兩界壁壘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遇強越強,一個需要這樣大費周輒才能進入人界的人物絕對是天界赫赫有名的仙賢羅漢,一旦與黑洞魔道合體,後果不堪設想!費日不以為然地說:“據我所知,在芙蓉大陸就有降龍伏虎兩位大羅漢住世守護,就算橙天魔加上那位天魔也照樣沒戲!”
“你怎麼什麼都不懂?”戰鴟壺好像教訓白痴一樣的口氣說:“暗魘魔境中的那位天魔雖然在修為上不過紫天魔的境界,但天生具有溝通異能,可以溝通三界。除非有誰在他未出暗魘魔境前將他制住,否則他一踏上芙蓉大陸,此事就鐵定成功了!”
“編得倒像是真的似的”費日按住狂跳的心,鼓了兩下掌,向書蟲使了個眼色。
書蟲心裡神會地介面說:“編個根本不存在的暗魘魔境,隨你亂說好了!我告訴你,這芙蓉大陸還有個光明神境,只要我一去,就有一位已經修成元,甚至超越了元的大神通者乖乖地聽我吩咐,過來把你的所謂魔神陛下像掐臭蟲一樣掐死!”
“你這笨蛋!”朱四喜指著書蟲說:“誰說暗魘魔境不存